胡商正是师傅要去扬州从他手里挑得到十二颗上乘宝石的波斯胡金乃惜。”
“敢问相爷刀婴、赤火现在何处?”
“但凡本相来探视我儿,他俩都在外头守望随时有可能出现的无妄之灾。”
“那么,相爷,”秦基业正色说,“若是小人所料不差,他俩已给训练有素的禁军发现并控制了。”
“不可能!”杨国忠大笑着说,“他俩向来配合默契,互为表里,任何风吹草动都躲不过他俩的顺风耳千里眼!”
“禁军来了!”
杨国忠视听了一会儿外头的动静,又笑着说:“我知道你多年贩马,养成了机警本能,可惜此番你误听错看了。”
“只有天子内厩养大的马才有那般舞蹈般的走步声,”秦基业胸有成竹说,“只有禁军脚上的靴子才发得出这种鏦鏦铮铮的金属音。”
外头果真传来马步声与脚步音。
窦抱真吓坏了,看杨国忠道:“相爷,这可是您的别业,何人胆大妄为,竟敢……”
杨国忠不禁叫喊出声:“刀婴!赤火!”
两匹奔马跑进来,上头分别是手给捆嘴被堵的刀婴、赤火
这下,杨国忠瞠目结舌了。
整齐划一的踩踏声响过,一队禁军齐齐冲入来,将三人包围。
杨国忠喝问:“既是禁军,为何不见右羽林大将军高仙芝!?”
恐慌至极的窦抱真浑身战栗躲在杨国忠身后,只差伏地哀求饶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