跌到晋风,朝着秦基业的方向就跑:
“现在你晓得了:我那个酷虐的兄长叫封牧,这个当儿正在棺材里发臭,你敢要他作上门女婿,他立马活转回来搂你来了!”
晋风冷不丁被封驭弄落在地上,又听封驭如此说,连滚带爬,提着剑冲过去,要宰了他出火,却见秦基业站在两个绝色的姑娘中间,封驭早已躲在他身后了。
秦基业道:“晋风,天都晚了,哪里去?还不过来见过两个小娘子?”
晋风瞧见那两个姑娘正说笑着,好似幸灾乐祸的模样,顿时嗔睁凤眼,怒挑蛾眉,说:“哪来的下贱青衣,敢耻笑我高晋风么!”
待走近了,愈加看清秦娥、丹歌的模样,顿时愣住,心里怨道:“父帅啊父帅,世人都说你貌比潘安,可为何却不留半点好容貌给女儿我?!你看,如今女儿连眼前两个民女自愧不如,如何叫去尘喜欢我,如何说服他成为我高家的上门女婿?!”
秦基业向封驭介绍:“这是丹歌,这是秦娥。”
封驭上下打量丹歌道:“这个姑娘早就如雷贯耳了。此人早跟我的胖表兄好上了。以后管你叫表嫂得了。”
丹歌正色说:“封驭王孙,你更该听说封牧丢了性命,有一半是因为我的缘故吧?!”
封驭语塞稍顷,说:“表嫂花容月貌,连高家的女公子都看得入迷了,更可况我那个兄长整一个花痴……”
还未说完,晋风的短剑再次横在他的面前:“谁说我看入迷了?!”
可她的手却被秦娥拽住,动弹不得,只能怒气冲冲地瞪着她,顺便不放过一旁的丹歌。秦娥并不恼,淡淡道:“姑娘想说什么只管说,无须如此瞧我与姐姐。我二人可是与你一样的女孩儿。”
晋风后退两步,道:“我与你们往日不一样,眼下不一样,日后更不一样,虽说你我都是长着同样摆设的小娘子!告诉你们,我乃是……”
丹歌冷笑,打断她说:“姑娘不过就是貌比潘安的大将军高仙芝的亲闺女,而这个我俩早已听说,你自家无需再说了,再说未免絮叨了!”
晋风先被封牧诓了,心里本来就难受,现下又被两个如花似玉的小娘子冷嘲热讽一顿,心中着实窝火。她猛力甩手,要挣脱秦娥,却没有抓稳手中剑——眼瞧剑刃就要扎入封驭的脚背。
秦娥突然腾出一只手,一把夺过短剑来。晋风刚要开骂,秦娥递给她短剑道:“很难相信你爹没教过你剑术,太过忙于军国大事,难得见你一两面吧?”
晋风越发恼了,刚要更大规模发作,却见秦基业在一旁抱臂冷笑,看样子对秦娥颇多赞赏,顿时有大哭的冲动,于是甩手便走。
退入酒楼她的正好撞见宝卷。宝卷嘻嘻哈哈道:“晋风,我想你还没见过敢斗公子吧?说与你听听:他可是个挺标致的男子,现如今正在治庖,处置全羊。他平生就喜欢上门当别人家的女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