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做了。为了让妹妹随我们南下安生,他今个儿呀还去找店东提亲了……”
话未完,秦基业停住脚步,沉吟片刻,突然大笑,说:“原来是事情不谐,故意负气出走,也好吓唬秦娥。”
丹歌顿了顿,跟着笑了。秦娥狠狠推搡丹歌两下,也忍不住抿嘴笑了。
店里头,哪都找不见封驭与晋风。待又到了外头,秦基业正好瞧见绝地在酒楼侧门守着,问见了两个少年没。
绝地道:“兄长放心,他两人去不得街市上,只好上酒楼顶上望一眼洛阳全景哩。”
秦基业吩咐道:“前后门牢牢把守好了,一个都不叫溜出去,不然明日一早上路又少了人。”
绝地点头,杂耍似挥舞两把短剑,连声呼叫其他曳落河来。
这时节,封驭、晋风一同下酒楼来,并未看见这边有人在说话,径奔院墙下头。晋风追着封驭喊:“封驭你别跑,我还在问你话呢!”
封驭一边绕着圈子跑,一边道:“你有完没完!我又不想给你当什么上门女婿,再说你自家早说瞧不上我了。咱们互相之间既然瞧不上,那么我家的事就跟你没一分半毫的关系,休再问长道短。”
晋风不肯罢休道:“你恰才不是说你有个兄长吗,要是我嫁了他,由他当上门女婿,你家的事岂不就是我家的事了么?!”
封驭跑回来,瞪大眼睛问道:“你真想嫁我兄长?!”
晋风一脸认真道:“若是合适,未尝不可。”
封驭笑了:“我哥比你长两岁,未曾婚配,也不会介意给人当上门女婿的。”
晋风欢喜道:“真的?!那倒是真正的合适呢。快说,他在哪儿?”
封驭故意不告诉她,撇着嘴打量着她说:“就不告诉你,除非……除非你乖乖听我的话,南去的路上尽心竭力服侍好本公子。”
“大胆封驭,你说不说!”晋风倏地从长靴之中抽出把短剑,剑锋直指封驭。
封驭顿时吓傻了:“我……我……我说什么来着?”
“说,你那个兄长现在何处?”
封驭诓她道:“人家是家中嫡长子,此时此刻自然身在长安,看不见摸不着。”
晋风昂头命令道:“若是一路到得江南,本小姐仍未寻得自家中意的良人,你就替我与他提亲去。”
不等封驭说话,又道:“蹲下!”
“干吗嘛?!”封驭一边问一边蹲下。
待他蹲下,晋风收了剑,上得他的肩头,要叠罗汉翻出墙外,下令道:“封驭,到得江南前,你就是我的小厮,现在我命令你陪我出去玩儿。”
封驭瞥见不远处的秦基业等人正在看这边,突然有了主意,道:“高晋风,实话告诉你,我哥不在长安。”
“却在何处?”封驭突然立了起来,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