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耳,定是尚食总监次子封驭哩。”
另一人打量一番封驭,道:“四弟,我看不然,我这个是谢宝卷无疑,可你这个身材矮小,贼眉鼠眼,定是刘韬光之子刘金斗!”
宝卷和封驭不敢说话,连连摇头。封驭壮着胆道:“刘金斗在别处,若是放了我,我带你们去掏他的金钱出来!可是亮闪闪的马蹄金哪!”
拎着他的人喝道:“不管是谁,是王孙便好,抓了你二人照样勒索好肥的一笔钱财。”
说话间,再一个鬼代面跑来,控制封驭的叫他道:“二哥来接应了!”
“三弟四弟还不快走,管事的秦基业率众赶来了啊!”
控制宝卷的却说:“这屋里有个绝代佳人,可要一并带走?!”
所谓的二哥不屑道:“一个丫鬟能换几个钱,不要了!”
说罢,三人就挟着宝卷、封驭而去,但没走几步,半道杀出了程咬金:绝地和翻雨率先赶到,两人对三人,几个回合下来,还未等大部队赶到,三个鬼代面便弃了宝卷和封驭,一溜烟跑了。
片刻后,秦基业率着腾雾、超影、逾辉和驿馆的几个守卫赶到了,秦娥、丹歌、晋风亦闻风而来。
去尘怕着了刺客声东击西的道儿,由窦抱真和好几个家丁留在屋内扈从。
秦基业先问宝卷事情的来龙去脉,宝卷却支吾,不敢说具体情形,封驭也不敢说。倒是解愁,刚要开口,却被敢斗抢先说了——原来敢斗听到宝卷发出呼救声,便从女舍那里赶来救急。
见二个鬼代面强悍凶悍,便吓着了躲在角落里,偷觑到整个事情的前因后果,现在搬给秦基业听。
秦基业道:“敢斗,你我二人的厢房离上厅如此远,以你的脚程恐怕到不了那么快吧?莫不是你没待在房内?!”
丹歌突然道:“我知道了!我与秦娥妹妹的屋子离解愁姑娘的上厅最近。起初我二人一直看到有个人影在屋外晃动,本当是贼人,可又不见他有动静。
我二人听得师傅指令,未敢开门,新在想来是敢斗王孙担心妹妹安危,特守在门外哩!”
敢斗偷瞄秦娥,见她并未动容,反倒愠怒说:“敢斗王孙既跑得快,都瞧见了,为何不早些向师傅通风报信?若不是绝地大哥和翻雨小姐及时赶到,宝卷和封驭险些步封牧后尘!”
敢斗欲言又止,秦基业见了,说道:“算了,下次早些反应。”
敢斗点头应了,随后怏怏地与众人各回各屋。
秦基业回驿丞屋子,言简意赅说了说恰才发生的事,继续守着他。
一来三去,去尘却成为惊弓之鸟,喃喃说:“师傅师傅,才上路就如此惊险,实乃未曾想到。虽说解愁不过是个青衣,但是于我来说也是失却不得的。劳驾你接来解愁,而后去屋外头连我二人一道守着!”
秦基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