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我叫你啃一地的干泥,喝一池的粪水!”
去尘见敢斗颇有玩命的意思,便后退:“哎哟,我也就是随便跟她嬉戏几下,你怕甚?!”
用手指着后头那几只箱子,道:“看见没,吃的喝的玩的,本公子多的是,谁稀罕你的胡饼,谁稀罕你的秦娥!”
随后对身边的小厮轻声吩咐了几声,便见小厮往那几个箱子处走去。
敢斗和去尘的吵闹宝卷和封驭看了个真切。宝卷哈哈大笑,得意洋洋对封驭说道:“看,表兄没说错吧,那几只箱子里头肯定有吃有喝,甚至可以大变活人,弄出个绝色姑娘来也没定的。”
绝地从最前头过来了,说路给崩塌的岩石堵了一小段,正在清理。秦基业只好下令全体暂停,各就各位歇息一个时辰。
宝卷和封驭假装上了车,吩咐小厮们说要小憩,没有吩咐万万不得打扰,随后又偷偷下了车,铆着给去尘差去开木箱的那两个小厮。
另一头,敢斗、秦峨和丹歌分发完食物,自己也坐下开吃。敢斗偷偷从兜里掏出一枚大鸡蛋,塞给秦峨说:“虞美人刚下的,还热乎着。”
秦峨摸了摸,舍不得吃,还给敢斗:“不是说好了,虞美人的蛋都囤着,以备不时之需,我怎能独食?快藏回去,别让人发现虞美人和那些蛋了,尤其是喜欢吃肉的宝卷和他那个跟屁虫表弟。”
敢斗应声而去。
原来一路上,敢斗把虞美人和王侯楼拿出来的鸡蛋全都放在了自己乘坐的油壁车座位下面,天气寒冷也不易坏。
秦基业自然早就知道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有回虞美人咯咯叫时,还在车外头替敢斗解围,说:“敢斗,闲得慌就多读读书,莫要再惦记那些鸡崽子,拼命学鸡叫唤。”
聪明的敢斗晓得秦基业在暗示自己,自然一路上都时不时地“咯咯咯”几声,免得虞美人莫名变成他人的盘中餐。
他回到车乘上,放回鸡蛋,又学着鸡叫,抚慰了一会儿虞美人。却见侧窗外头两个鬼鬼祟祟的人影正慢慢向那一边装载木箱的车子挪去。
“是宝卷和封驭!”敢斗自言自语,继而看见他俩宝卷趁着周围空无一人,用一个奇怪的物件撬开箱子——
原来,在去尘的小厮打开木箱关闭木箱,取走一堆什么东西后,宝卷和封驭赶紧取代他们,用一把五彩缤纷的钥匙轻松打开木箱上的锁。
顿时,他们的脸上掠过金色和银色,他们的鼻子飘入香味和甜味,双双惊呆了!木箱过大,又在车子上,宝卷只好踮起脚,伸手去捞摸里头的东西,却够不着。
他跳了几跳,趁势去抓,不料后头一个人影闪过,他整个人便跌进木箱里去了。
封驭以为是他自己不慎导致的意外,笑着爬上车去拉他,无论如何拉不出来不算,反把自己给搭进去了,——反倒给宝卷拽了进去。
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