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点头道:“只得如此了。吃了它的肉,埋了它的骨,也算是对它的褒扬。”
正说着,那条大狗一声不吭扑了上来,秦基业反应奇快,立刻按下那两个突厥汉,右手随即从长靿靴拔出那柄锋利无比的短刃,刚倒地,趁势将短刃推入就将咬来的大狗体内。
那大狗仅哼了一声,带着短刃的身躯就颓然倒下了,由呼吸急促到气息微弱,淌着最后的热泪死去了。
秦基业起身了,眼泪汪汪俯视它,抚摸他的毛皮道:“魂啊,你去吧,趁你家主人尚未走远!”
绝地、超影起身了,一前一后扛着死去的大狗,跟随秦基业进入一户死人要少一些的人家。
秦基业道:“我摸回赤松林坟地去,你俩这边开剥义犬。”
秦基业掠过村落与赤松林之间的开阔地,进入黑黢黢的林子,却不见有一个人迎来,不禁叫出声道:“怪哉,这许多人为何一个都不见?!”
快步奔入赤松林腹地,摸黑寻找。
幸好雪早就停了,月亮露了面,叫他渐渐看清异常景况:翻雨和秦娥两个姑娘,去尘、敢斗、宝卷和封驭四个太岁给捆着吊在树杈上,而窦抱真、丹歌、解愁、猪瘦、元宝等下人只是站着给捆在树干上,但不管在上还是在下,所有人嘴里都塞入松叶,说不得话。
秦基业连忙摸出短刃,先割得窦抱真掉下地来,抠出他口中的松叶问道:“出何事了!”
窦抱真跌足道:“师傅等几个去后,此处起内哄了!”
秦基业一边弄下去尘等人,一边说道:“拣要紧的说!”
窦抱真去地上拣了一把佩刀,帮着他解开丹歌、秦娥等女孩儿,道:“相爷派来的家丁除了一个,都受刀婴、赤火的诱惑,叛变了!吊了我等不算,还劫了财物,说是自谋生路去了!”
去尘、敢斗、宝卷等人都给松叶扎破嘴,出着血,嚷着要去追刀婴等人回来。
秦基业喝住道:“不准去,免得丢了性命!那是两个身怀绝技的死士,我都相让三分!原本指望在外围保定我等,哪想到趁我和曳落河不在,主动回来生了乱!”
说了,又问窦抱真道:“原本不多的盘缠都被劫了么?!”
“幸好小人事先有所防备,大部分就地埋了,没叫一个人看见。”
秦基业道:“做得好!投哪个方向去了?!”
“西头。”
“还追得着么!”
“骑马去的。”
去尘使劲甩着麻痹的手,气愤道:“以后遇见了,定然一个都不饶:剥皮抽筋,凌迟处死!”
其余人都落地了,大多没气力,口中出血,叫痛喊疼。
秦基业道:“赶紧去乾元村,靠汝水近一些!随时可以渡过去,若是腾雾、逾辉寻到了船只!”
秦基业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