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一手擢拔起来的武将好,还是继续跟着白丁秦基业走汝水源头好?”
“表弟,你可别忘了,你兄长就是死在秦基业之手的!”
封牧吓坏了,便拽着晋风到得宝卷身边。
解愁跟几个丫鬟犹豫着,说:“我几个毕竟是相爷家的青衣,没奈何。”
也去了去尘右边。猪瘦、羊肥和另几个去尘的小厮也去了。其余人不去去尘左边的,却都到秦基业边上来。
转眼就剩下窦抱真与赤火和五个家丁两不隶属了。去尘喝窦抱真道:“老窦,你快点过来!”
秦基业说:“窦管家,这些日子你与秦某人相处得相当不坏,凡事秦某人多有仰仗老人家了!”
窦抱真决定先当个和事佬,便对去尘道:“公子不必恁么着急:去古城事关重大,不能这般刺刺促促说去便去。”
又向秦基业道:“凡事哪,都得从长计议。依老奴看,不如先往西边再走一程路,找个宿处住下,抓紧工夫,我们两边持不同看法的人再调弄调弄,调弄好了,照绝大多数人的看法走?”
秦基业以退为进道:“也好,全伙人马眼见得都累了,不如先找个地方生火吃饭,随后再走。不过,这事没得商量余地,部引你等的是我秦基业,不是其他任何人!”
喝令去尘等要去古城的人道:“你等十几个人前头走,免得趁我不注意自投他人的罗网!”
去尘等人见他气势汹汹,便去前头走着了。
窦抱真挨着秦基业走马,叹息说:“老奴老了,自然经不起路上的风雪颠簸,起先也想偷懒去古城,可听过方才师傅的话,又以为甚有道理,便打消了先前的念头,绝非首鼠两端。”
“窦管家最终想明白何去何从,秦某人喜出望外,不敢责备于你。”
“师傅莫要焦躁,去尘公子的脾性我略知一二,要不让老奴再去前头劝慰他一番,把师傅说的道理与他说清楚,免得两厢对峙,耽搁南下?”
秦基业将信将疑说:“窦管家深明大义,在下不胜惊喜!去吧,说通他最好。”
窦抱真便策马到去尘身边去,不料刚挨着他一同奔马,便冷不丁给他推下马来,幸好跌入深及膝盖的积雪之中,哎哟了几声,侥幸没有受伤。
秦基业吃惊不小,刚奔马要去救窦抱真,却见他自行起身来,拍去积雪,费劲上马,且回头说:“没伤着,还好,秦师傅不必焦心!我家公子就这个脾性,一点不妨事!”
秦基业道:“杨去尘,不可再伤窦管家了!他可是你爹差来照顾你起居的,年纪又恁么大了!”
说了,叮嘱绝地、秦娥等人一定要在这个范围内看管好走在前头的人,一刻都不要懈怠。
此番,就连丹歌都觉得窦抱真是个可以与之联手的人了。她稍稍过来对秦基业道:“看来我昨晚的话说错了。窦抱真大敌当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