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雌兽,给吃掉了?!”
在众人听来这是玩笑话,更是骇人语,于是有好几个人都给说虚了心,说冷了身。晋风甚至哇地叫喊起来,回声久久不息。去尘道:“数到一百若再不回来,我等还是赶路要紧!”
又对羊肥道:“羊肥,你在我家数肥羊,一次最多数到了多少个?”
“一千零三头哩!”
去尘成心要炫耀,故作惊讶道:“家里也就是那么几个人,为何要买那么多羊吃!”
“那年相爷生日,来了韩、虢、秦三位国夫人,还有许许多多的王公妃主、大臣官员,一千零三头羊照融脂法杀了,也就十二三头吃着味道不错。”
去尘望见宝卷、封驭和晋风听得不敢再说什么,便得意洋洋追问道:“皇上与贵妃可来了么?”
羊肥道:“后来临时来了。相爷又叫人买羊去,将京城内外的羊都买了来,才够杀出一块油油酥酥的白羊肉供天子与贵肥吃的。两人连声说好吃好吃,可转眼一举箸,傻眼了:不知不觉之中已没了!”
去尘笑道:“好了,莫再说了!就由你数数到一百,若是再不见赤火回来,真走了!”
听去尘这么说,窦抱真愈加焦虑了,欲留不行,想走不甘,左右为难,四处看了个遍,脑袋都转酸了。
羊肥不急不忙报着数,宝卷又急又忙,缠着去尘道:“去尘兄,你我目今也算是患难之交了,你说呢!”
“这个不用说。”
宝卷道:“如今朝廷危局既已过去了,安禄山便猖狂不了几日,天子还是天子,宰相还是宰相!”
封驭道:“这是一定的!”
宝卷又道:“若是你我重返长安,你爹过六十年寿辰,你可否带我去见见世面!”
去尘笑道:“这个你无须求我,你爹也是朝中大臣嘛。你叫他带着你进我家的门,好好拜我家阿爷一场,不就啥都好转了不是!”
宝卷懊恼不已,轻声承认道:“我爹是大臣,其实也就是外面唬唬人,真碰见你爹那样的真大臣,就是十足的小臣了,如何带得我进入你家的大门!”
去尘满意了:“你早这么说了,我恰才的话也就多余了嘛。好吧,到了那天,我自然带你拜见我父亲,位置嘛,尽量靠近一点我爹与至尊与贵妃!”
封驭着急:“那我呢?!”
晋风啜泣:“不还有我嘛!”
“好了好了,那就一同带去,谁也不许啼哭!”
三人都给说得欢欣鼓舞了,又用嘴祈祷安禄山三五日内便给官军讨覆没了。
稍远处的解愁听得了这一番煞有介事的话语,只顾着冷笑。宝卷意外瞥见了,很是诧异,便提醒去尘道:“你的琵琶女解愁不知何故,冷笑不止!”
去尘一回头,便看见是真的,勃然大怒道:“解愁,你无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