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辰走一个,免得又聚集起来,不做好事,专干坏事,回头又冲我们而来!”
那几个家丁意外得了性命,无不服服贴帖,保证此生再不敢啸聚干坏事。秦基业先让走了一个,顺便试探单独出去的人是否撞得见在外等着的李猪儿一干人。
窦抱真见除了自己和刀婴,其余人都给赦免了,难免心存侥幸,便又匍匐过来,朝去尘叩着头道:“公子!王孙!看在老奴为你父亲效劳半辈子份上,看在此行一路走来,老奴鞍前马后服侍你份上,望你一并饶了老奴!老奴今后再也不敢三心二意了啊!”
刀婴却破口大骂道:“窦抱真,瞧你个熊样,既然坏事是你我共同做下的,为何还像娘们那般咿咿呀呀!如何搏得个好结局,我索性做与你看!”
便弯身用力,一头碰死在粗壮的树干上,红血白浆喷得到处都是。
众少年尽皆惊叫出声,多有呕吐的,而解愁、晋风同时昏过去了。绝地本要叫还没走掉的那几个家丁拖刀婴尸首,掘坑埋了,秦基业喝住道:“原地搁着,一回吐,二回昏,三回笑!”
随后到吓成一团的窦抱真跟前,轻蔑说:“窦抱真,你想要刀婴那般自行弄死自己,还是由我几个处死你?”
窦抱真浑身上下震颤道:“刀婴……刀婴一般死法!”
秦基业登时退后,到众少年身后道:“诸位,人生在世,就是寻死也要莫大的勇气哩!老窦总算有那么一点勇气了,需要你等看着替自家打气!听师傅的将令:齐臻臻瞧着他,不许闭眼或掉头,哪个不敢看,哪个不该活!”
窦抱真颤颤抖抖,俯下脑袋,朝远处一株合抱的树冲去,先快后慢,就在快到跟前之际,忽地惊呼出声,赶紧刹住脚步,直起身来,于是整个胸口直撅撅撞了上去,砰地一声,人倒下了,痛了个龇牙咧嘴。
众少年本以为看见的又是红飞白溅,不料观赏了滑稽古怪,便哄然笑开了。秦基业也笑道:“很好!敢看的勇敢到底了,要死的人却半途而废了,可见师傅先前说的敢死也是不容易的,真还说对了头!”
又到窦抱真跟前:“我料定你不敢撞死你自家!给你的恩惠你不要,下头就休怪秦基业不客气了!绝地老弟,绑他在那棵树上!”
绝地得令,揪起窦抱真去树上绑着了。
众太岁以为曳落河不是箭射便是刀砍了窦抱真,没想到秦基业过来了,居然盘腿坐下,说:“你等王孙一个个在师傅跟前呈半圆坐下了,师傅另有话说。”
待众少年坐定了,问道:“说说,叫他如何个死法?”
去尘道:“生吞活剥!”
宝卷道:“五马分尸!”
封驭道:“活活掐死!”
晋风道:“一刀两段!”
敢斗也是王孙,秦基业便看他,敢斗想了想道:“怎么死都行,就是要他死得别致!只可惜不在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