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若在,我就叫千百只斗鸡活活啄死他哩!”
“师傅倒有个较为简便的法子。不过敢斗,不用你动手了,你动过手了,还动得不错。”
王孙们嚷着问他到底是啥法子。秦基业道:“秦娥,去拿四把佩刀来。”
秦娥便去曳落河身边要来四把佩刀。
众王孙跟前搁着四把佩刀,把把闪着道道阵阵的寒光。
秦基业喝令去尘、宝卷、封驭和晋风伸出手来,一人上手放了一把:“前次发佩刀给你四人,只有晋风姑娘要了,可也没真正使上手。
如今情形不一样了,你等差点死于老窦之手。仇有源,恨有头!都给我起身,去老窦跟前,想砍哪就砍哪,想槊哪就槊哪!”
去尘、宝卷、封驭和晋风双手捧着佩刀,无不青着面孔白着唇。晋风索性扔刀起身,哭道:“秦基业,你逼我杀人我不杀!要杀你叫敢斗杀,凭什么我杀他不杀!”
秦基业道:“敢斗为救你四个人,已杀了两个安禄山的亲兵了!”
其余太岁也都扔刀起身,责怪秦基业道:“咄咄怪事,哪有这么逼人杀人的!”
“从今往后,俺索性叫你教唆杀人的师傅罢了!”
一个个都走开去了。
秦基业怒道:“都回来,不然我杀了你四个!”
四太岁谁都不怕他这么威胁,都道:“要杀你亲自杀!”
“也可以叫刘金斗和秦娥杀!”
“翻雨姐姐是突厥,她杀也不错,又不是没杀过!”
窦抱真又看见存活下去的可能性了,赶紧啜泣着恳求不肯动刀的王孙们:“诸位公子饶命啊!诸位王孙发发善心啊!小人情愿将功折罪,以后全心全意服侍你们到老死的那天!”
没疏忽秦基业的生死予夺权利,便转向他说:“秦师傅,小人因一时糊涂,做下了糊涂勾当,可小人也能做前汉袁盎门下小厮那样的人,哪天或许报答得了师傅的不杀之恩!”
秦基业厌恶透他了,当即给鱼二、元宝下令道:“你俩随便找样东西,只消老窦不再喷粪就好!”
鱼二弯腰要抓泥土,而元宝不甘落后,要扯下衣裳布来。解愁过来了,不慌不忙制止他俩道:“俺有更好的法子哩!”
便去了马边上,白白净净的小手便要去抓褐脏的马粪。去尘望见了,喝道:“解愁,那是弹琵琶的手,不可弄得臭不可闻了!”
解愁冷笑一声,不由分说抓起一大块,众目睽睽之下跑去,一下子塞入窦抱真嘴里,叫他憋得够戗。
众人哈哈大笑,为解愁的法子逗乐了。去尘与宝卷痛苦不堪,一个说:“那可是一双弹琵琶的玉手啊,碰了马粪还了得!”
另一个更惋惜说:“不得了,解愁姑娘以后要把《高山流水》奏成《高山流粪》了,可如何是好!去尘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