哩!一会儿我索性撒泡尿,给你瞅一眼是否带有胆绿色!”
丹歌笑着蹲下,摩娑他的肥脸道:“不管怎么说,公子今日几乎是个英雄了!奋不顾身掩护我们许多人撤到此处!”
宝卷到底贼心不死,硬是将手探入她怀里,使劲捏着道:“那姑娘还不用娇滴滴的身子犒赏我?!”
丹歌正色甩掉他的手道:“等到了江南,奴家照旧是公子的奴婢!公子那时想作甚就作甚,就跟在长安府中一样!就是目下万万不成!”
宝卷气恼道:“为什么!”
“师傅说过了,如今是在亡命路上,一行人几乎就是行军打仗的士卒,不能因小失大,因己害人。”
宝卷烦恼了:“说来说去,你就是不应承我!”
丹歌起身:“奴早是公子的人了,公子也早厌倦奴了,不然哪会与去尘私下里议定,将奴换解愁!”
宝卷笑了,再三摇头说:“这你就胡言乱语了,我哪舍得用你换解愁!去尘哪舍得用解愁换你!那日晚上,我不过是叫你服侍去尘,而去尘则叫解愁服侍我,我与他也就是拿出自家人款待挚友的意思。可见姑娘真正是多心了。”
“不必再说了,奴是公子早厌倦的人,奴除了日常起居听凭吩咐,别的一概不再答应公子!”
“我哪里厌倦你了,明明没啊!人饿了吃,吃了饿,若是吃饭都能厌倦,可见要不了多久就要活活给饿死了!”
那几个走近来的人原来是鱼二、元宝与猪瘦。他四人远远站着,鱼二说:“师傅说了,若是公子歇息好了,可去吃东西,都做好了。”
宝卷登时起身:“有啥特别好吃的?!”
“我与元宝跟着猪瘦、羊肥掏了好几个蛇窝,捉得三五条好大的蛇,煮得一锅白晃晃的鲜汤呢。”
“可还有别的?”
“师傅设法找着了一户农家,买下三五袋麦粉,做了好大的素胡饼。另外,还购得一些土烧酒,要与两位公子请功哩。”
宝卷登时愤愤不平道:“素胡饼素胡饼,我倒想大口吃肉,不论是禽兽肉还是姑娘肉!”
忽然拦腰抱住丹歌,对三人道:“你三个先回去,说我一会儿就到!”
鱼二、元宝与猪瘦都半大不小了,懂得他什么意思,便笑嘻嘻垂下头要走回头路。丹歌咬了宝卷胳膊一口,挣脱着起身道:“你睡你的,我走我的,一会儿没得吃的可别后悔莫及!”
宝卷实在没办法泄得满腔的欲火,便起身道:“却才你说了,除了那事儿不答应我,任何别的事听凭吩咐。”
“我说了。”
“我打仗打坏了腿脚,挪不动了,你可背我去吃蛇肉。”
走得不算远的鱼二等三人登时大笑起来。鱼二挺身而出道:“公子块头大,丹歌姐姐那用来舞蹈的身子如何背得动公子,要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