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官宦和有钱人家出来的,随身应该携有不少钱财,便上前肆意劫掠,甚至不惜杀死对方。
故而长长的大道之上不时有行走的人群倏地四奔开来,叫爹哭娘,呼天抢地,此起彼伏。
秦基业带宝卷、丹歌行走中听见四处哭声止了又起,起了又止,极为警觉。蓦地,逆向走来几个**子,穿着破烂的号衣,持着缺口的佩刀。
其中的一个见宝卷长得肥肥白白胖胖的,便与同伴交头接耳几句。随即,那几人一声呼啸,便扑他而来。
宝卷吓坏了,挨着秦基业连声说:“如何是好如好是好?!”
秦基业赶忙道:“千万莫要紧张,有师傅在你身边哩!由他们搜你身,若是你性命有危险,师傅随即砍翻了!”
那几个**子到了,从秦基业身边扯出宝卷,按他到地上上下搜身。稍顷,一个个失望起身,踢着他道:“妈的,长得如此肥白,身上居然一点好东西都不曾携带!”
改为打量秦基业与丹歌,冷笑道:“可见好东西都挪到你两个身上了!”
秦基业看了翻雨一眼,陪笑道:“不瞒几位军爷,本来是有一些的好东西,可惜在前头给另几位军爷借去花了,几位老总迟了一步哩!”
**子将信将疑,目光渐渐集中到丹歌身上了。美丽的丹歌当然还是一身小厮打扮,脸上也预先抹了灰,乍一看是下人模样,细一瞧却不那么像了。
**子见多识广,围着她头头转:“此人不怎么像下人嘛,身上藏着细软也没定的!”
“又像是个清秀女娘呢!”
秦基业陡然紧张,惟恐他们验证出丹歌是女的,且她身上确实也藏着些细软。
丹歌也紧张,趁势蹲下身子,搀扶宝卷起身,拂去他身上的灰尘道:“王孙受惊了!”
为首**子当下伸出手,扮转过她的脸道:“你,是小娘子吧?”
秦基业袖管之中早已纳着那柄锋利异常的短刃,却不敢造次。宝卷倒也出人意料,挡住那个**子,笑道:“好眼力,此人当然有几分像女的,本来就是俺钟爱的**嘛。”
**子都笑了,擦拭去丹歌脸上抹的灰,要她脱衣服剥裤子,说:“倒要看看你这个**如今还是不是真的爷们!”
宝卷索性使劲笑道:“他跟你我一样,原先都长着肉条条,可如今没了,骡马一样给骟掉了。”
几个**子登时有些厌恶了,转身就走。但另几个则坚决不走,兴趣更大了,再三扯着丹歌的裤子,而秦基业也迅速将袖管中的短刃牢牢握在手中。他看见翻雨也捱过来,显示随时要出手的样子。
幸好不远处有意外发生了,就在腾雾、秦娥和敢斗那一组里。大白马原本好端端走着,却莫名其妙中了一箭,发出凄惨的嘶鸣声就扑倒下了,四蹄却蹬踢不止,扬起积雪与湿土来。
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