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不再说话。蓦地,能歌擅舞的丹歌引吭高歌,唱的是妇孺皆知的《渭城曲》:渭城朝雨浥轻尘,客舍轻轻柳色新。劝君更尽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
这是一首伤感的离别之歌,她却唱得哀而不伤。秦娥、敢斗等人沉默不语,听着荒草在身子边沙沙作响。秦娥停住脚步了,似想起往事来了。敢斗觉着了,关切道:“姑娘怎地了?”
秦娥并不应答他,却对翻雨说:“姐姐替妹妹担待着点!”
不等翻雨答复,就撒开腿脚去追另一队人马,一路喊叫着:“阿爷等等!阿爷你等等我!”
丹歌蓦地不唱了,跟翻雨、敢斗等人一道惊诧地望着秦娥的身影在荒草中出现了不见不见了出现,拿不准她这究竟是怎么了。
此时,远处秦基业一行人里解愁拨着琵琶,接替丹歌唱《渭城曲》了,同样哀而不伤:渭城朝雨浥轻尘,客舍轻轻柳色新。劝君更尽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
丹歌突地搡敢斗一把说:“傻王孙,还不去守着我妹妹!”
敢斗一怔,便撒腿追去,没没出出于荒野之中,须臾不见人影儿了。翻雨往地上一坐,对丹歌、宝卷等人道:“暂息吧,耐心等秦娥回来。”
宝卷咯咯笑道:“秦娥也会怯场嘛,原来并不是什么下凡的仙子!。”
秦基业听着解愁坐于倒地的粗树干上弹唱《渭城曲》,不禁也有些难受了。
至于其余人,更是被这天籁所触动,即便是粗鄙无文的鱼二、元宝。晋风虽在啜泣,耳朵仍相当灵敏,听见秦娥的叫声掺杂在歌声之中,便叫道:“师傅,你闺女追来了,正叫唤你哩!”
秦基业当下竖耳听着,而解愁也不再弹唱。秦娥的叫声突现了:“阿爷等等!阿爷你等等我!”
秦基业以为出什么要紧事了,当下喝道:“原地待命!”
疾步如飞,跑向走来的路去。
去尘登时笑了,一屁股坐在地上道:“秦娥到底是小娘子,没胆量,关键时刻还是怕了哩!”
解愁却道:“秦娥姐姐追叫师傅,怕是另有他们父女间的缘故吧?”
秦基业、秦娥于荒野之中相向奔跑,终于接近了。
秦娥后头,敢斗鬼鬼祟祟追着,左躲右藏,时隐时现。
等到看得见秦娥,秦基业一把捉住它,搂着说:“好闺女,这般叫阿爷追来,莫非出什么事了?!”
秦娥剧烈喘息,伤心啜泣,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见此,秦基业勃然大怒道:“好啊,到底还是没胆量独自带他们去乾元村!”
秦娥猛烈摇头道:“非也!”
秦基业纳闷道:“那为何还要追阿爷而来?!”
“阿爷,此去关山如铁兵匪若麻,闺女怕从此再也见不着您的面了,因此上有一件要紧事不得不趁现在就问清楚,免得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