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身上贴肉藏着哩!”
猪瘦扑向宝卷,去他身上搜寻一番,摇头道:“封驭诳人,宝卷身上不曾藏着另一只!”
封驭不信,去宝卷身上又搜寻一番,气怀了抓他的脸道:“好啊,你说你藏着别人看不出来,原来是趁我睡着了一人独吞了!”
宝卷恼羞成怒,推他到地上:“我吃了又怎地?!我胃口大,比所有人合起来都大,剩下的当然归我吃!”
秦娥挥手道:“你谢宝卷有多大的胃口就该出多大的气力,——今日绝地大哥就由你抬!别人都可换下来,就你不许,及十里地一竿子走到底!”
狠狠瞪封驭道:“你这会子想必你也不饿!去,与你表兄抬着绝地大哥!若是抬得好,过几里地我叫人换你,或者我自己换你;若抬得不好,你也一竿子到底!”
封驭震慑住了,便要去抬绝地,哭对宝卷道:“快来抬啊,秦娥的眼睛都变红了,怕是要杀人哩!”
宝卷不干,走出荆棘丛去,一径里嚷道:“我偏不抬,要抬众人轮流抬!”
翻雨发怒,欻地抽出两把短剑,扑腾腾而起,等落了地,恰好堵住他去路。她的两把短剑交叉在他的咽喉上:“若说个不字,血便喷射出来了!”众人都吓坏了,以为女曳落河真要行凶,纷纷奔去劝解。
宝卷哇哇哭了,抖抖索索说:“我抬!这就抬,姐姐可收刀入鞘了!抬便抬,再疲再乏,总比丧了命要好许多!”
便回头走,与封驭一同抬起绝地来。众人都松了一口气,不免用佩服的眼神重新打量她。秦娥悄然问她道:“宝卷若还不答应,姐姐真杀了他?”
“不知道,”翻雨说,“换了在我大突厥的地界上,谢宝卷早没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