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园墙,里面掩映着屋顶。
众人高兴,同时呐喊起来。敢斗耳朵尖,道:“听见没,似有牛的打鸣声哩!不,还有鸡,公鸡,正喔喔叫唤哩!”
宝卷应声道:“俺一听这动静,忽又明白过来了:到底还是吃肉来得爽利得多!”
众人都笑他出尔反尔。翻雨说:“对你来说,肉自然是要吃点的,不然太难为你了,可你得多食些菜蔬水果,只是寒冬腊月未必有菜蔬。”
秦娥道:“哦,还有件事差点忘了:我等既是走投无路的少年,身上带着兵器就不妥了。赶紧藏起来。”
敢斗道:“没马没车,如何藏?”
“置于背后,贴身藏着,路走得挺拔一些就没人看得出来了。”
宝卷笑着说:“与俺先前藏胡饼一个道理呢。”
秦娥沉吟片刻,又道:“猪瘦,羊肥,你俩可说原先并不认得我几个,因与主人失散了,前几日方才撞见我们,结伴走了这一程。”
猪瘦、羊肥点头称是。封驭并不明白,问道:“这么说却是为何?”
秦娥说:“在咱大唐,昆仑奴一般都是大户人家的家奴,若不那么说,万一庄院里有歹人,保不齐看出我们当中夹有贵介公子。”
“原来如此!”
就秦娥、翻雨、敢斗和猪瘦、羊肥带着家伙,分别是两把佩刀,两把短剑,一把剔骨刀与一把柳叶刀,——都去后背贴身插着,然后束上腰带。
这五人温暖的皮肉贴着冰冷的金属,都冻得牙齿格格打颤,甚至咳嗽起来。秦娥忍受住寒冷的折磨,想起敢斗,见他面容都变形了,于是笑着用胳膊捅他道:“怎地了?冻得吃不消?”
敢斗顿时将身子挺得直直的,一马当先走着:“没啥打不了的!快走,那庄院既有菜蔬,还有鸡鸭,是悠然自得于战事外的桃花源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