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不再纠缠他了!”
秦基业最后一眼远眺茫茫雪原,然后抱起晋风,放直了她,抖落她身上粘着的雪道:“再怎么说,你总不该对解愁下这般的毒手,再怎么说,她是无辜的,从不跟人争风吃醋!”
晋风号哭道:“我明明放她在这头的,怎地就不见她的人呢?!”
“是死是活,只有天知晓了!”
晋风跪在雪地里垂着头说:“师傅,你惩处我吧,晋风不敢有怨言!”
秦基业不便现在就惩处她,拉她起身说:“去尘对你不公平,对解愁倒很公平。解愁既对去尘公平,也对你公平。
而你,对去尘委曲求全,但得不到他的回报,转过来把仇恨泄在解愁身上,对她极不公平。可见毛病出在你高晋风和杨去尘身上,并不出在解愁身上。”
晋风呜咽道:“晋风明白得太迟了!”
秦基业见她真心实意认错,也就心软了,领着她回头去寻去尘等人:“师傅既然没及时惩处去尘,也不便惩处你。走快些,其余三个人都在前头等着,至少这路不能再耽搁下去了。”
晋风跟着秦基业又走回头路。一路上她始终张望四周,凡是见到远处有可疑的黑点点便高声叫唤解愁的名字,一叫一哭,一哭一叫。
秦基业制止她说:“别再叫喊了,免得叫人听见你是女孩儿!”
又期盼说:“但愿上苍看见你后悔莫及,特许解愁活下去,叫你与她再见上一面。”
晋风抹泪道:“我不叫了,听师傅的。若再见到解愁,我断断向她认不是,以后与她姐妹相处!”
“相信你说到做到。”
晋风狠狠点头,点过,旋又着慌:“可师傅,你莫非要把这事说与杨去尘听?!”
秦基业道:“当然不会,免得他要了你的性命。师傅算是看出来了,虽说解愁只是一介青衣,去尘也一向对他人酷虐,可就是少解愁不得,对她要比对任何人好得多。”
晋风又有些难受:“莫非我连解愁都不如……”
“这要问你自家了。”
“我是有许多地方不如她,至少不如她美仑美奂,也不如她多才多艺。”
为了寻回解愁,秦基业这一去一回,整整花去四个时辰。眼下,天又翩翩然下起鹅毛大雪来了。
快到去尘、鱼二、元宝藏身之所当口,晋风实在走不动了,秦基业便又驮起她。抵达分开的地点,秦基业不见三个人,刚心头一惊,去尘、鱼二、元宝却从草丛中钻出来,浑身上下穿着重孝一般,都雪白一片了。
去尘不禁好奇:“师傅,你究竟带晋风去哪了?”
“晋风身子有些不灵便,许多年前,师傅有幸认得在这左近住的一个出名郎中,去找他要一贴药吃。幸好那人还活着,暂时没逃难去别处。”
去尘见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