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云游的老和尚给了你奇怪的药水喝哩。”
那老和尚也起身,从丛草之中钻出来,欢喜道:“底野迦就是底野迦,又救下一条性命来!”
丹歌赶紧起身,拜伏下地道:“师傅救命之恩如何报答!”
那老和尚道:“你诸位少年以后若是救下其他人的性命,便是对贫僧最好的报答。”
说毕,飘然而去。丹歌奋力追赶道:“法师稍慢!俺问你是何地的法师,法号为何,宝刹在哪?!”
那老和尚道:“无须多问,若有缘,自然能在山中相见。”
秦娥与宝卷一同管住丹歌,齐臻臻喊叫道:“山是何山?!”
“熊耳山是也。”
须臾,便全然不见了踪影。
丹歌道:“熊耳山究竟在何处?”
宝卷摇头道:“自然不会太近,一听那山的名字便可推测出来!”
秦娥赶紧看《皇舆图》,果然道:“远着哩,是洛水与伊水的导源大山,很大很大的山,因两座山头的形状似熊耳,故而得了此名。”
丹歌道:“山不转水转,你我或许还能遇见那个神法师的!”
急行军赶过三十里地,正正好好十日过去,时辰也已到了秦基业规定的两彪人马碰头的晌午。
秦娥边走边说:“马上要过午牌了!师傅说好的:辛牌之内两处人马须会合于村民废弃的砖窑内。师傅一彪人必定先抵达了,我们稍微落后了!”
翻雨说:“我们走的是远道,辛牌之内得见你阿爷就大功告成了。”
秦娥稍微好受些了,但不敢懈怠,一直赶在最前头,翻雨担忧后头有人跟着,又去迤逦殿后。
刚上得一个隆起的土丘,一马当先的秦娥便停住了拨开杂树乱草,张望前头一忽儿,回首叫喊
道:“砖窑所在的小山就在前头,都望得见了!”
后头的七人都呼喊起来,拼尽最后的气力上得土丘,站列于她的两旁,举头眺望,张眼掉泪。宝卷身上的丹歌处得高、望得远,惊怖道:“可那两座砖窑似乎已坍塌了啊!”
其余人都心头一冷,便踮起脚来张望。敢斗背一屈,朝秦娥道:“姑娘上我肩膀张望一眼!”
秦娥上去张望清楚了:“都坍塌了,只是有些外墙还矗着而已!”
丹歌道:“那是与师傅等人的碰面之处,坍塌了如何是好!”
秦娥道:“翻雨姐姐,你几个原地待命,我与敢斗赶去张望一眼,师傅他们或许在乱砖堆之中候着我等呢。”
“快去,情形若好,给个手势。”
秦娥便与敢斗下了土丘,并肩奔,协力跑,尽量利用地势植被,在翻雨等人看来时隐时现,若有若无。
距砖窑几十步远,秦娥、敢斗趴在地上,静悄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