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说得出口。”
“其实不妨,没人笑你,光笑去尘罢了。”
解愁想通说:“好,我说出真相来。”
晋风便兴高采烈,击掌要众人静下来:“去尘待她好不好,解愁妹妹身受心领,心知肚明。由她来说,最能说明真相。”
众人用笑容和手势鼓励解愁,而去尘则像热锅上的蚂蚁,不住向解愁挤眉弄眼,企图阻止她说出来。
解愁轻描淡写说:“去尘待我好不好?我呢,自然觉得很好。”
众人都起哄说:“如何个好法?!”
“那几夜我甚为怕冷,若是没他在一边捂热身体,晚上就不能入眠,幸好他并不推开我,让我挨着他取暖。”
去尘笑着说:“诸位都听清楚了:是她过来挨着我的,不是我过去热着她的!”
众少年都不满意,央求解愁备细说将出来。
秦娥笑道:“好了,都别争了,宝卷待丹歌好天经地义,去尘待解愁好地义天经,现如今两个王孙半斤八两,都有些变好了!”
秦基业笑道:“娃子们,这一路走了两个月,你们都比在长安那会儿更像大人了,若是你们的爹娘家人亲眼见得着你们,该如何开怀大笑并泪眼模糊啊!”
众少年便想起家人来,陡然停下来,不再有人笑哈哈。
敢斗站起,到秦基业边上说:“师傅,为何不去汝水边张望一下贼兵,回头再去村子寻出那些可当船用的棺木?”
秦娥也过来道:“要过去今晚便过去!”
秦基业是:“上回敢斗想到的装神弄鬼之术俺以为必将大行其道!”
其余少年听得三人在商议渡河的事,都过来听。即便丹歌,由宝卷搀着过来听秦基业如何吩咐。
秦基业对众人道:“这汝水不能贸然渡过去,若是硬这么过去,必定将有大损耗,多半是人员上的损耗。”
众少年诧异了,都说既不渡河,何必要走这许多冤枉,专程前来此地会合。秦基业说:“解愁姑娘为了取水煮驴,曾去过河边舀了几回水。”
面向解愁说:“你说说水边的情形。”
“水边都没人了,我才敢在西北风中煮驴肉,不怕肉香引来贼兵。”
众多少年愈加奇怪了,都问同一个问题:水边既然没叛军驻扎,为何不渡过河去!”
秦基业道:“别急,听解愁说下去。”
“贼兵在河边,却不在北岸,而在南岸:原来北岸的贼兵撤走,去东都了,原来南岸与之对峙的官军却成了叛军。”
秦基业道:“也就是说,你我即便渡过河去,从前的官军、目下的叛军,兴许会从我们这些人里头找出谁是杨去尘、谁是谢宝卷来的。
且搜身之际,你们这些美貌的女孩儿也蒙混不过去了。若是四个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