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哼哼道:“是我阿爷唠叨时喜欢说的。”
敢斗询问道:“可还有一些特殊吃法么?”
“你等等,我想想。”想了不一会儿便说:“除了方才说的橡饭,记得阿爷说还可研磨成粉炒熟,随身带着当糗粮吃。”
秦娥大喜道:“这话说得正是时候,我们睡觉的榻下便有一方石磨,我这就去拿出来!”
刚要起身进去,给晋风赶了先。
稍顷,晋风在屋子里头叫喊,说太沉了,让封驭进去帮忙。稍后,他俩用力扛出来。其实小小的一个东西。
解愁则去掬来才飘落到地面的积雪,用来擦拭干净那石磨。接着,秦娥试着把去了壳的橡子放入石磨喂食口,转着研磨,出来的就是洁白如雪的橡子粉。
敢斗用手尝了尝,笑道:“都不用牙咬了,多好,可见师傅率俺们进驻这大山也是有缘故的。”
去尘阴郁说:“不错,缘故大着呢,后几日便晓得了!”
接连三五日,秦基业、猪瘦、羊肥、鱼二、元宝连面都不怎么露,两间屋子形同虚设,夜深人静都不回来。
其余男女少年整日价歇息,吃的虽然有不少,可都是清一色的橡子,囫囵吞吃,捧起粉末吃,吃得连出恭都不易;最为有趣的是,他们说着话之际便臭屁咚咚了,尴尬的有,哄笑的也有。
到了夤夜临睡前,各屋子的男女少年免不了要议说一番蹊跷的秦基业,随后一一睡着了,不见动静。
没人担心安全问题,一是这山太大太深,二是总有害了相思病又不讳言这个的翻雨警戒在外。
这一日一早,牛角号猛然吹响了,众少年听得这声响便起身。出门一看,秦基业回院落来了,一边站着猪瘦、羊肥,另一边站着鱼二、元宝。五个人都瘦了不少,也黑了许多。
秦娥等女孩儿与敢斗等男孩儿差不多都问秦基业相同的话,道:“师傅忙完了?”
“可能不能说说忙的究竟是啥?”
秦基业笑着说:“忙完了,成效斐然。”
去尘讥讽道:“师傅都有些像垦荒的野人了!”
“这话师傅听着觉得特舒服。”
宝卷道:“师傅,你打制好的东西莫非要叫我们每人持一样,去找一块荒地开垦?”
秦基业说:“也对,师傅有这意思。不过,先吃饭,随后师傅带你们去选一样好东西。”
吃的还是橡子,不过做法稍微不同。猪瘦、羊肥拿去调了水,煮了一锅芳香扑鼻的橡子粥,每人都分得一碗啜。
宝卷喝着说:“至少老比吃干的强上许多,可还是闻得出是橡子,若亭午再吃这等货色,我宁可一头碰死了!”
转而可怜巴巴哀求秦基业道:“师傅,你总算忙完了,该带我几个去射杀几只狙公吃了,不再拣拾它们吃的东西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