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如何?”
去尘狠狠睃她一眼道:“奇怪,你今日叫我五郎了。”
“你是你阿爷的第五个儿子,叫你五郎有何别扭之处?”
“并不别扭,只是听着有些古怪罢了。”
“任什么叫法,多听听便耳顺了;任什么军器,多使使便手顺了。”
去尘皱眉蹙额说:“你只管顺你自家的手,别硬拽我入伙:我是大唐宰相之子,决不当杀人见血的寻常军汉!”
解愁知道今天不能再逼他了,便叹息一声道:“师傅,我与晋风姐姐一样,随秦娥姐姐学使剑吧。”
“好闺女,师傅相信你定能学会的,假以时日,或许能成为女剑客呢。”
猪瘦、羊肥也来挑。秦基业道:“你俩本来就有本事在身,任选一样锦上添花的家伙吧。”
两个昆仑奴腰际插有两把刀子,一把批鱼如霜雪的柳叶刀,另一把解羊似奏乐的拆骨刀,当下便取下来,放于那大橡木桌上,窃窃商议一番说:“我俩使惯朝夕相伴的这两样旧家伙了。”
“思来想去,还是添一副能远处杀人的弓箭吧。”
便插回那两把刀子,各拿了一副弓箭,去墙跟前站着了。
鱼二、元宝不甘示弱,上前来挑。鱼二说:“师傅,我俩原本是富贵人家的苍头,套马解马,抓人放人,索性就使套索吧。”
宝卷听得脸红了,骂道:“鱼二,你这不是变相戳我的老底嘛!”
鱼二正色道:“公子从前是哪样一种人,鱼二听人说起过。”
宝卷轻声道:“不必多说了,从前是从前,现在归现在。”
元宝笑着打破尴尬说:“我与鱼歌心里早挑定了:套索好,平时套狼吃,战时套人玩。”
秦基业笑道:“你俩倒也挑对了路子,不过除了擅用套索,佩刀不可不要。”
两个苍头除各取一副套索,还各取一口佩刀。
之后,秦基业集中拿了军器的少年,训导说:“众人,除了你们各自擅用的主打军器,射箭人人都须学上一手。
师傅要你们以后遇见贼人,先在百步之外解决问题,短兵相接是退而求其次的事,能避免则避免,你们都是前程远大的少年,又都没成家,肩负重整山河、添加人丁的重任,不可轻易害了卿卿性命!”
已挑定军器的少年领会师傅的好意,先后上来,添一副弓箭在手,试着开弓,可都开不了多大的弧度便罢手了。
秦基业再度紧盯去尘、封驭,厉声说:“你俩个至少先要一副弓箭,试着拉一拉;别的以后再说,未尝不可!”
封驭登时以手蒙着头道:“好师傅,我人还小,平时又最怕见血,自随你上路以来,无日无夜不梦见我那身子一刀两断的兄长封牧呢!
好师傅,即便我打得过比我高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