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要项上人头了!”
拽住封驭,去其余少年跟前鼓动说:“你们也都听见秦基业的胡言乱语了吧?所以,你们随着他纯属死路一条!”
“不如俺们几个人联手驱逐了他,”封驭说,“自家去江南来得稳妥得多!”
等封驭说罢,去尘上前,又捉住宝卷的手道:“我说宝卷兄,你为何轻易忘了秦基业逼你我引开贼兵的奇耻大辱!”
宝卷却说:“我更记得师傅从窦抱真手中救下你我的大恩大德!”
去尘愣了愣,赶紧又去捉住晋风的手说:“好晋风,你一个精细的大将闺女,如今为何也给秦基业迷惑了呢?!”
晋风毫不迟疑甩却他的手:“杨去尘,要走便走,就别发号施令!你家的好日子过去了,你自己的好日子也过去了!”
去尘被她抢白一顿,扬起手要揍她:“高晋风,我叫你还没碰过男人就这么死掉!”
晋风仗剑奋衣道:“杨去尘,往后退!不然我人认得你,我剑认不得你,正好用你的人血来破我的处子之禁哩!”
去尘吓得面色煞白,赶紧躲到解愁身后,央求说:“好解愁,你总乐意随我一同走吧?!”
解愁挡住晋风,对他说:“公子与我跟随秦师傅走了好多日子了,不能狠狠心,坚持走到江南么?”
去尘咆哮如雷道:“不能!!”
解愁不慌不忙道:“你就不能尽量学做一介普通少年么?”
“我不可能再做普通少年了,既然我家出了那些个大人物:我爹,宰相!我姑,贵妃!我另三个姑,韩国夫人,虢国夫人,秦国夫人,过夫人!我两个兄长,驸马爷!我另两个兄长,娶的也是郡主!”
解愁眼中满含泪水,轻声道:“如此说来,五郎啊,你有的苦吃了!”
秦基业又逼上来,瞪着去尘、封驭道:“你俩莫非死不回头,非要做发号施令的阔公子,就是不肯习武,与我们杀开一条去江南的血路么?!”
去尘坚决道:“只除非我死了!”
“我跟去尘兄走,等养好了身体,单独去江南,不用你保护了!”
秦基业道:“那好,先留下养好身体再说。可师傅不得已规定如下:
由于我们目前是在渺无人烟的熊耳山里住,食物严重短缺,从今日起,现有的食物优先供习武之人吃,非习武之人能不吃就不吃;
非习武之人饿得慌,可以亲自外出寻找食物。这山虽说荒凉不堪,眼下又处在冬天,可总还有不少可吃的东西!”
去尘大惊失色,指着猪瘦、羊肥和解愁道:“也就是说,从今日起,我堂堂宰相之子,竟连我家出来的这三个贱人都不如了?!”
秦基业笑说道:“也可以这么理解。要不,师傅索性说得更明白一点:有武艺者,即便是从前的小厮丫鬟,都将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