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哪想到去尘早已把宝卷的特点琢磨透了,故意卖个破绽。宝卷气壮如牛,果然双斧并拢来夹去尘的温侯戟,却夹了个空。
趁着宝卷惊愕,去尘的温侯戟闪电般刺中他心窝,笑道:“宝卷兄,但凡要决出胜负的事,你总是我手下摆将,你须得心悦诚服。”
宝卷跌到后重新起身,悻悻说:“你使诈罢了!”
“不然,师傅平日里教你我,都喜欢说兵不厌诈哩。”
秦基业正在教鱼二、元宝如何使得佩刀三五个对手挨不近身来,此时暂停了,回头看了一下去尘、宝卷,正色道:“打斗是打斗,最好别掺进平时的恩怨去,不然师傅可不答应!”
去尘、宝卷点点头,表示不记仇,便各自散去了,一个到解愁身边,另一个去丹歌跟前。
不知不觉中便是傍晚了,满山的彩霞照得众少年脸上红扑扑一片,更显英武与妩媚。
秦基业听得小马又叫唤起来,晓得又要吃奶了,便下令鱼二、元宝道:“赶紧上半山腰去,驱策母马到山巅,拴束住等待小马驹赶上来。”
鱼二、元宝得了令,上怪石嶙峋的赤裸之山去。其余少年原本就地躺在珍木香草中,现在不知觉站将起来,齐臻臻仰望山上。
那两匹母马自家上山巅步履也甚为艰难,加上山下孩儿惨叫,便难免发脾气。其中的一匹甚至嘶叫着以脚踢鱼二、元宝。
元宝虽闪过,可鱼二恰好踢中了,若非元宝眼明手快扯住他,定要跌下山来摔个半死。
脱险的鱼二勃然大怒,想都不想,抓起一片带棱角的石块砸着那马,叫喊道:“赶紧上去!若不上去,就见不到你的小马驹了!”
那母马到底是劣马,一下子给震慑住了,便乖乖上去了。另一匹见状,及时收敛了跟在后头。如此一来,不多时便到得山顶,给系在光秃秃生长的一棵古松上。
下头的秦基业见状,便要猪瘦、羊肥放了拴在山脚下一株小树上的小马驹。小马驹经过上午的折腾,已不怎么爱闹了,知道没用。相反,为了吃上母乳,一个劲往上攀登,跌倒爬起、爬起跌到。
山顶上的母马也是奇怪,见自家孩儿上来了,不再像上午那般悲哭,而是喷鼻几声,颇有点打气的意味。大约半个时辰后,小马终于抵达母马下腹边,大口大口吃上了香甜热腾的奶汁。
这下众少年或多或少看出名堂来了,议说道:“这第二回更高更难了。”
“小马驹反倒不怎么爱哭了。”
“步子也稳便多了,终究吃上母马的奶水了!”
敢斗恍然大悟说:“我全然晓得了:师傅原来是在训练马匹,打小便尽量训练得出色!”
秦基业道:“作战的骏马便是这般训练成的。这原本是西域胡人的做法,难怪那里出产的战马大都健硕勇敢,无不日行千里。”
众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