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都点着头,说没想到刚落地的小马也有如此出色的气力,可见人经过训练,某些原本以为不可能的事儿多半也是能做成的。
晋风自觉误解师傅了,于是到得秦基业跟前垂头说:“师傅,我错怪你了,以为你在折磨小马驹呢。”
“若非安禄山打来,师傅不会这么做。这法子虽行之有效,可多少有些残忍,所以只能用在战时。”
便又叫鱼二、元宝过来,下令道:“稍后上去驱赶母子下来,明日找更高的山照样子来过。”
“过个三五十日会怎样?”晋风问。
“一月有余下来,小马驹的脚力必定大大超过母马,长大后不再是劣马了,足以供我们马战了。”
众少年愈加懂得师傅的用意了,都有些不好意思,因为两番误解了他。秦基业看出来这个,说:“念此及彼,可理解师傅对待你们的严厉态度了?”
众人都点头,承认刚开始很不理解,现在多少有些理解了。
蓦然,秦基业说:“趁天色还没黑抹抹一片,最好猎一头兽回去。对了,提醒提醒:这次该由谁出马?”
丹歌应声道:“轮到我了!”
“对对,到闺女了。”
“我想猎一头狼!”
宝卷倒抽一口气,脸上变色,心里说:“不好,她心里头仍记恨预我!”
嘴上又说:“不行,猎狼太危险了!再说你说及狼,我便记起狼要吃我的往事来了!”
丹歌也想起惨痛的往事来,摇摇头,使劲将日益模糊的爹娘身影驱赶走,免得又仇视起宝卷来。
她最终说:“其实也没啥大不了的,狼也是肉做成的。再说我去猎狼,须得借助于大郎的蛮力。”
秦基业沉吟一番说:“好好!闺女,你可带宝卷王孙一块儿去,只是不可一个劲盯着野狼猎,若是碰不上狼,杀得其他野兽带回来也是好的。”
两人点着头挽弓箭执斧剑,徒步去大林子方向了。
秦基业叫其余人原地歇息,专等两人得胜归来。他同时吩咐鱼二、元宝、猪瘦、羊肥去山上,弄两大两小四匹马下来。过了许久,四个人四匹马都下来了。
再过须臾,去尘起身了说:“师傅,可否借用你的马使一下?”
“要去哪儿?”
“十来日没见过流水兄弟了,特想知道他是否找回最后那枚钢针了。”
“是呢,你是该去看看他了。”秦基业说了,瞥见解愁也起身,知道她想跟着去,便笑着说:“解愁闺女,行啊,你也一同去吧。”
去尘喜出望外,牵了母马过来,抱起解愁,去鞍子前头一放,而后自家跳上去,策马奔驰而去。
这么一来,敢斗也就想与秦娥去附近走走看看了,暗示她说:“春日到了,花儿多艳丽,我想多采撷几朵戴在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