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如何,这回总对了吧?!”
去尘等人也哄堂大笑,说:“既如此,那你为何整日里只跟秦娥姑娘粘在一道?”
“这岂不是有违于孔家老祖宗的教诲了?!”
果然,连圣人之后都着急说:“仍不确切呢!”
敢斗急了,灵机一动道:“我晓得了,这就献将出来:‘君君,臣臣,父父,子子。’”
圣人之后无不欣喜,最为年长的那个道:“孺子可教矣!总算说出些大名堂来了。”
“可见这位公子日后会有大出息哩!”另一个耆宿说。
可他们仍凝望敢斗,期待道:“王孙还能说出几句么?”
敢斗肚皮里再没什么存货了,憋了半晌,忽然看秦娥说:“几位老先生,要论武艺,这位小娘子了得;若说学问,这位小娘子同样厉害。可以说,我等几个男儿加起来都不及她一半哩!”
圣人之后不禁望着秦娥,期待她说出他们想听的话来。
秦娥却不过这么多期待的目光,开腔说:“奴家虽说是个女孩儿,可确曾念过若干圣人的书,以为孔老夫子说得最好的一句话是:‘仁者,爱人也。’
这话在乱世尤其重要:若是天下人都多想着一些仁,少想着一些利,战乱不见了,天下太平了,大唐仍是大唐,江山神器哪有安禄山篡夺去的理儿。”
圣人之后尽皆吃惊,惊喜之后,又纷纷叹息说:“可惜了!”
“这位小娘子若是个小郎君,将来出息大了!”
“是呢,前程未可限量:做我大唐宰相也当胜任!”
听得圣人之后如此惋惜秦娥不是男孩儿,否则都能做大唐的宰相,去尘眼前蓦然跳出学述的样貌来。他也觉得天下总要重归太平的,届时文治将取代武功。他不禁佩服学述了,同时也惧怕他了。
“对啊,为什么不未雨绸缪,先结果他?”他想道,“免得他日后威胁到我家阿爷,威胁到我杨家已有的权势!”
为了不让少年子太过沾沾自喜,秦基业见好就收,主动起身辞别圣人之后、堡主等人告别了。
圣人之后表示没啥可送的,赠送若干手抄典籍说:“先生不易,把京城纨绔子弟训练成舍生忘死的少年英雄了。然不可一味教他们习武,抽空也教些圣人典籍吧。”
“是该教他们坟典了,”秦基业收下典籍说,“等天下重新太平了,说不定能借此博取偌大的功名呢。”
至于堡主,给了秦基业不少吃的,承诺说:“待到安禄山那厮的兵马平定了,先生与诸位少年的功绩我等自会报与朝廷知晓的!不胜感激,后会有期!”
就这样,秦基业主动撤走建功立业又出丑露乖的四个少年,率众人回营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