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能扯开两把雕弓,敌人再多就当没得一般。其侧身坐马,左右开弓,匈奴的大头目就一连给射中了五六个,纷纷载下马来了!”
学述击掌说:“解得切,可见晋风小姐也天资聪颖哩!”
敢斗更是兴奋道:“师傅,以后若是再跟叛军交战,我等不如吟着这诗冲上去,一口气砍得更多的贼兵下马来!”
秦基业说:“好!这好诗连师傅念着都获益匪浅哩。”
去尘昏沉沉又嗔纷纷,一心只想要了学述的命,认定不能将这桩要紧事再往后头搁了。
解愁跟众人在一块,念得高兴时便全然忘了去尘。可一旦她停下跟其他人互动,又记得他了,便回头看了他一眼,跟着过去扯他的手道:“何苦独自坐着生闷气,一块学点好东西不好?”
去尘怒了,推开她,又闪电式绰起温侯戟,在她胸口弄着影说:“滚,否则我连你的性命也一并取了去!”
众男女都听见了,望着这边。丹歌说:“解愁,赶紧回去,不必再劝杨去尘!”
解愁愣住了,却并不动身,直到秦娥、丹歌过来拉走她。丹歌进一步规劝她道:“好妹妹,你就别再理这个杨去尘了。流水一走,他故态复萌,肆无忌惮了。”
秦基业叫众人立刻上马,因这片树林子不能再呆下去了,说:“若是逃离去的那名贼兵找来更多的贼兵,我等就遇见大麻烦了!”
这话等于再度责怪去尘一次,愈加叫他心中窝着火了。
新的征程上,其余人都前后左右,相距不远。只有去尘一人一马当先,走在最前头,跟什么人赌着气似的,——不时用温侯戟去砍搠遮挡道路的树与草。众人觉得他性情又乖张得厉害,跟着就要发生什么不祥了。
去尘忽然停下,舞着温侯戟道:“宝卷,封驭,你两个赶紧上来,跟在我两边!”
宝卷笑道:“好了杨去尘,你别指手画脚了,你阵前斗贼兵的模样我还记忆犹新呢!老实说,不怎么英武哩!”
封驭说:“若非我与表兄联手救下你,这会子你已在泥土里烂着哩!”
去尘见他俩不再肯听命于自己,悻悻道:“既如此说,容我找工夫与你俩计较便是了!”
宝卷、封驭一个说:“不怕!”
一个说:“奉陪!”
说了,不约而同哈哈大笑起来。
最近几日的行军途中,翻雨不肯总呆在最后头,这不又奔马上来,与秦基业并排驱驰。
“我呢,惟恐去尘又要闹事,特来跟大哥商议如何是好。”
翻雨这么说,是真的看见危险就在前头。
“是这样的,”秦基业说,“不过,等行军结束不也可以说这事?”
“不然,得赶紧想出个法子来,以阻止杨去尘报复颜学述!”
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