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想了半天,才想出来这个人乃是萧赞的亲叔叔,当下有些明白过来。
只是这其中的关系太过错综复杂。
她想了想又问道:“为何要去关中呢?”
宇文泰笑道:“你呀,这就不明白了吧,南方的人通常都不太明白北方的地形地理,洛阳现在这个样子,你天天陪在元颢身边,你觉得能守住?”
萧玉嬛这些日子以来,与元颢在宫中寻欢作乐,几乎足不出宫,她倒是无所谓,但是元颢作为一个天子,这样子从此君王不早朝,自然是不太合适。
她摇了摇头道:“元颢这样子,洛阳怕是守不住的。”
宇文泰笑道:“对啊,你都知道洛阳守不住,萧赞那么精明的人,怎么可能看不出来洛阳守不住?”
“所以,他盗窃了陈庆之的白袍军,企图逃往关中。”
萧玉嬛道:“逃往关中为啥要渡黄河?”
宇文泰道:“渡黄河走蒲坂,奇袭关中啊,关中如今无主,他如今又有了古阵图,白袍军又厉害,进入关中,闭关自守,足以称帝。”
若不过黄河,走潼关趋赴关中,潼关天险,萧赞难能突破,而且,八陈图对坚城毫无作用。
萧玉嬛点了点头,有些明白过来,道:“这么说,萧赞现在不在洛阳了,那个渡河的陈庆之就是萧赞,那他答应我的宝藏?”
她有些恨恨然,虽然有了如意珠,她已经觉得足够,但是想到被萧赞这般涮了一把,她还是有些生气。
宇文泰笑了笑,道:“他本来就在诓你,那个宝藏他如果能打开,只怕早就不在洛阳了,我猜,那宝藏,他肯定没到手,这宝藏,说不定机关藏在小东西身上。”
“这也是萧赞为何千方百计接近我的原因,只是他没想到后来我会携小东西去江南。”
萧玉嬛听罢,也觉得宇文泰所言有理。
她枕在宇文泰的臂弯中,道:“听说他杀了自己儿子滴血认父,是真的么?”
宇文泰点了点头,这事他亲口听萧赞的母亲吴景晖所言,自然是千真万确的了,萧玉嬛听罢道:“这厮果然是个禽兽,若非看在我洛阳不熟,希望有他照拂,老娘才不稀的搭理他。”
宇文泰道:“都过去了,谢谢你告诉我这一切。”
萧玉嬛吃吃娇笑,道:“这是你用宝贵的那啥交换的,谢谢我干嘛?”
宇文泰:“我又没吃亏,还得到了你这么一位佳人,还得到了这般重要的信息。”
萧玉嬛道:“萧赞这厮确实是厉害,那天陈庆之写出八阵图秘法,再加上后来他与陈庆之密谈,也没多少时候啊,他居然就假扮了陈庆之?还骗过了陈霸先。”
宇文泰捏了捏她的鼻子,道:“他再厉害也没你厉害。”
萧玉嬛忽然娇羞得如同一个小丫头,像是一个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