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军的防空炮火打的伤痕累累,他一次次的死里逃生,庆幸自己在死神面前捡回了一条命......我在回信里鼓励他继续英勇战斗,一定要努力活下去,直到这场战争结束,我们一起回芝加哥再相聚。
而在大学期间和我关系最好的理查德参加了陆军航空兵一支由黑人小伙儿组成的塔斯克基航空队(99战斗机中队),他毕业后去阿拉巴马州的塔斯克基学院学习驾驶战斗机,经过严格的筛选,他成为了合格的战斗机驾驶员.....好友顺利通过飞行测试,成为合格的飞行员,我也为他感到高兴,我在回信里祝贺他成为飞行员,并提醒他在今后的战斗中当心德国的飞行员,他们的飞行技术比美国飞行员强很多,不要轻敌,沉着应战才能在战争中活的更多久。我知道德国的空战王牌飞行员,在二战中曾经创造了辉煌的战绩,其中最著名的是在北非战场活跃,曾击落过一百多架盟军战机的汉斯.约阿希姆.马尔塞尤,幸亏美英盟军的北非登陆作战行动发生在1942年年底,而马尔塞尤在当年九月的战斗中就战死,要不菜鸟美国飞行员要是遇上他,那只会是机毁人亡的命运。想到这里我为这位冒失憨厚的黑人朋友的命运感到担忧,能否平安活到战争结束就要看他自己的造化了。而其他几位参加陆军的朋友的来信,就没有什么特别出彩的地方了,他们的遭遇和我差不多,我和他们区别在于所处的环境、面对的敌人不同,其他方面不尽相同,他们登陆北非后,每天的生活很单调,不是行军就是断断续续的作战行动,除了一人负伤进了后方的医院,其他人都安然无恙,给他们几个人的回信,我基本上都是千篇一律的写着同样的内容,无非就是简单跟他们介绍一下自己这边的近况,鼓励他们英勇作战,努力活下去。
接下来就该给妹妹珍妮写回信了,她在来信里告诉我,她最近应征入伍也离开了家,远赴重洋跟随美国陆军医疗队一起到了英国工作,目前她在利物浦的一家军医院负责照顾在欧洲战场上负伤处于康复期的盟国士兵。在这家医院里除了英联邦国家的伤兵外,还有其他一些国土被德国**侵占,被迫流亡到英国的外国伤兵。一家小小的医院里到处是操着各种语言的人,闹哄哄的,活像一个小型的“万国博览会”。珍妮风趣的把医院比喻成了万国博览会。每天她总是忙的不可开交,遇到懂英语的伤员,自然是得心应手。要是遇到不懂英语的伤员,她就焦头烂额,只能向懂外语的同事求助,帮忙翻译;极个别来自东欧国家的伤员,他们的语言医院里没人能听懂,只能通过在纸上画画或打手势进行沟通,珍妮觉得这样的工作虽然很辛苦,但却很充实,她很热爱自己的工作。我在回信上叮嘱珍妮让她好好照顾自己,注意合理安排休息时间,不要太劳累,作为哥哥有她这样一个妹妹,我感到欣慰和自豪。
最后就是给女友克莱尔和我自己父母的回信。克莱尔在我离开家乡参军后,每个星期都会给我写一封信,每封信都寄托着她对我的蒹葭之思和浓浓的爱意。她会把自己每周的近况和心情告诉我,大学毕业后她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