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鲍晴天的马车被挡在外面。
鲍晴天只能下车,看着县衙门口。
“这是有人在鸣怨。”
鲍晴天的身高透过人群看到里面的光景说道。
“你不是县令嘛,那里面审案的是谁?”
张萱儿看不到里面的情况但还是问道。
“在县令没到任之前,一般会由县丞主持一县之事。”
鲍晴天说道。
“那要不要叫他让开,让你这个正主审理此案。”
“等等。”
鲍晴天叫住了张萱儿。
“我们初来乍到,县丞又是一县的二把手,不如先看看他的能力如何。”
张萱儿点了点头,然后驱散人群,让鲍晴天几人站着一个比较舒服的位置看着里面的情况。
县丞是一个国字脸,留着两撇胡子的中年人。
而喊冤的是一个容貌秀丽的女子,女子身边还跪着一个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旁边也跪着一个员外打扮的男子。
“儿媳,我李家一家未曾亏待于你,你为何还污蔑于我。”
那员外对女子不解道。
“事关身家清白,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儿媳岂会与公公对簿公堂。”
女子一脸凄凉的神色。
“你莫不是眼瞎,我身为你的公公,为了避讳,从没去过你的房间,你如何能看到我。”
员外一脸的苦涩。
“大人,当晚他来凌辱民妇之时,民妇将他的面门抓伤。”
女子直接对县丞喊道。
县丞将目光看向那员外,他的面门确实有一道划痕,立时一拍惊堂木喝道:“李军,你还有何话说。”
“草民冤枉啊,这是草民晚上起夜的时候被树枝划伤的,千真万确,不敢欺瞒大人。”
员外喊道。
“那可有人看到。”
县丞目光依然凌厉。
“这...大晚上的谁能看到。”
“哼,天底下哪里有这么巧合的事,李军,你休要抵赖,速速从实招来,免得受皮肉之苦。”
县丞又重重的拍了下惊堂木,把李军震的一个心惊胆战,连连磕头喊道:“草民冤枉,草民冤枉啊。”
“你说你冤枉,试问天底下有哪个儿媳会牺牲自己的身家清白来冤枉自家公公?”
县丞目光一凛,喝道。
李军懵了,只是看着女子,不知该说些什么。
“还不认罪?”
李军依然不说话,县丞怒了,顿时喊道:“上刑。”
“这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啊,秀娥。”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