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看着女子,看着那刑具,撕心裂肺的喊道。
女子脸上带着泪痕摇着头说道:“公公,你这么做有没有想过朝虎?”
李军一想到自己的儿子,便浑身一怔:“我是死也不会招的。”
“用刑。”
县丞见此一拍惊堂木喊道。
衙役们便要上手,鲍晴天目光眯了眯,就连张萱儿也是焦急道:“上刑,哪怕认罪了,也不免有屈打成招的嫌疑。”
“萱儿,依你之见,那公公是不是凶手。”
鲍晴天先问道。
“虽然我不赞成用刑,但那县丞说的对,没有哪个儿媳愿意用自家的清白去诬陷她的公公,而且天下也没这么巧的事,此案发生,他早不被,晚不被,偏偏这个时候便被树枝划伤,说书呢。”
张萱儿义愤填膺的说道。
鲍晴天只是笑而不语,随后见刑要动,上前一步喊道:“且慢。”
衙役们愣了愣,见是百姓,看向县丞,县丞也是有些迷糊,随后才反应过来:“你是何人,怎敢扰乱公堂,还不速速退下。”
“大胆,这位是新任的县令大人。”
张萱儿急忙走上前喊道。
“县令大人?”
县丞早就得到消息,说朝廷派了一位少年县令过来,等了大半月,都没来,还以为朝廷又改了主意。
“可有文书?”
县丞看着鲍晴天的年纪有些捉摸不透,还是谨慎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