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笔,然后在扎油方面又巧妙的再挣上一笔,数笔算起来,想不发都有点难为情了。
老牛看样子因为憨蛋同意留下来,太高兴了,那里去注意二狗的那种吃惊的表情,晃着手中的酒,不时的劝着他们两个快点喝。
别磨磨叽叽跟个娘们似的,随后他又吹虚自己说,当年自己二十来岁的时候,跟着父亲在油房里干活,每次喝起酒来,少说也能喝三二斤呢。
酒虽喝了那么多,可从来就没有耽误干活,这才是喝酒的最高境界,即过了瘾,又不耽误眼前的工作,现在年轻人都怎么了,和他们这代人比起来,差远了。
听到牛迟操的自吹,憨蛋端着酒,呵呵的笑着,一边举杯和老牛碰了一下,一边暗叹着生意里面的门道,真是太多了。
就凭着老牛刚才说所的这些道道,用心的听起来,比他们算命摆卦道道还多,只是大家从事的生意不同,采用的方法有点区别罢了。
让初出茅庐的李憨蛋。此刻那是发自内心的佩服牛老板了,举着杯舌头发硬,还呜呜噜噜的吐字不清的,对着得意中的牛迟操连声的夸奖道:
“我随师付走南北,看过各行窍窍门,花样百出样子新,让你无法来辨清,不曾想到油房里,窍门更是没个比,一买一卖钱到手,很快日子就富有,一出一进钱增多,生意可谓油添火,日后定会潜心学,帮助掌柜把钱挣,你的招法实在高,我师见你得弯腰,招招都是进钱道,我们咋就没料到。”
夸的牛迟操坐在那里,猛的又陪着憨蛋猛喝一大口酒,这一刻里,看样子他喝的有些多了,也渐渐的有些醉意,愉快而开心的说道:
“行行都有新门道,行行有规定记牢,他日乡下把粮收,万万不要太贪心,每家每户一点点,不伤大雅不伤骨,等咱回来把账算,富的流油富的快,老牛不会吃独食,到时工钱格外算,一个秋季忙碌完,多给银子多挣钱,等到年底拿回家,买酒买肉把年过。”
听到李憨蛋端着酒,慢悠悠的喝着,夸奖自己,乐的牛迟操想真诚的留住憨蛋,毫不犹豫的讲出了行业密秘,并答应他。
只要他们在乡下把粮食一收回来,到时肯定会多给他工钱,看着两个青瓜蛋子,一脸好奇而又吃惊的样子,乐的他坐在那里越说越有劲。
牛迟操模样长得笨啦咔叽的,在挣钱方面可不笨,他能在这节骨眼,提前告诉两位,如何操纵称杆,同时告诉们两个,在操纵的时候,千万不要太贪心了。
长年在乡下收购粮食的牛迟操,心里特别有数,这每户村民因为粮一下地,特别多,根本就不在乎,收购粮食的商人从他们手中少称的三五斤粮食。
另外,一入秋紧跟着就是春节,这是农村最盼望着的节日,一年辛苦挣下来的那点钱,到了春节,那得拼命的消费。
而没有钱,怎么能行呢,这下乡收粮的商人并不是很多,村民都急着将自己的粮尽快的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