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雪儿和月儿帮你吧,雪儿的字比我写得还好呢,”
“姐姐过奖呢,”正帮张太岳按太阳穴的听雪小声来了句,她的性格相对望月要沉静内向一些,说话慢条斯理的,
“今日可有安排她们俩去给少先队上文化课?”
“有呢,一人上一节,”
“咋样?”
“我去看过了,雪儿开始有点不好意思,声太小,月儿倒是讲得很好,课堂上还给人打了板子,”
“慢慢来吧,”
张太岳正说话间,望月又洗到关键部位再次给他使了专业手法,张太岳猝不及防,条件反射式的往后一缩屁股,嘴里随口冒出一句,
“别闹,”
不过眼瞅着是又脖了,三女楞了一下,然后胡沁带头又都抿嘴笑了起来,笑过后望月俏脸微红还装模作样道:
“月儿手笨,还请官人责罚,”
张太岳没说啥而是若无其事的岔开话题把这事儿给放了过去。
张太岳洗完穿好衣服坐一边喝茶,轮到两个丫头给胡沁洗,三个年纪相仿又都是经历差不多的老乡,胡沁本身也不像大户人家的女子那么多规矩和讲究,反而似姐妹般格外熟络,用扬州话叽叽喳喳说个不停,连内向的听雪也话多起来。
“姐姐你这好大好漂亮呀,难怪官人这么宠你,”
“死丫头,你的好像也不小吧,”
“可我个子没你们俩高呀,”
这是望月和胡沁的对话,
“姐姐之前和官人……那个亲嘴好像不太一样哦,”
这是听雪在说话,
“那叫接吻,不是亲嘴,是这样,”胡沁说着竟然搂着听雪的脖子现场教她接吻,吻得听雪面红耳赤娇羞不已,大概觉得不该厚此薄彼,吻过听雪后胡沁干脆又把望月拽过来再教她一遍。
我去!这屋还让不让人呆了!
张太岳饶是两世为人修炼一个多甲子的老妖怪,也受不了这种香艳程度的闺中之秘,连忙起身离开,去院子里透气去了。
这一天是“审判日”,而且又是以自己名字命名的手枪横空出世的重要日子,当晚胡沁使出浑身解数与张太岳抵死缠绵,自不赘述,且说风消雨歇滚过床单后,胡沁搂着他又提起昨晚的话头来,
“公子要不还是寻个时日把两个丫头收了吧,她们俩年纪不小了当丫鬟也当不几年,”
“不想收,”张太岳再次拒绝,“那听雪还算老实,你看望月,总是撩拨我,我就不喜欢女孩子太过有心机,感觉不好,”
“听雪是胆小,望月也不是有心机,有心机的人就不会当我的面明着来了,她那是着急,就跟我当初刚认识你时是一般情绪,只是想讨你欢心让心里有些底气罢了,”
胡沁现身说法倒叫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