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骂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祁杨和千叶使劲憋笑,千叶则憋的实在伤口疼,索性扭头不再看他们。
祁杨翩翩公子一般走出,满含歉意道:“雪如姑娘,真是不好意思。平日里,府上的侍卫丫鬟都是这么不懂规矩,真是让姑娘见笑了。家父心慈,觉得侍卫丫鬟都是命途不济,才不得不屈居人下,才不愿多加约束他们。还望姑娘大人大量,莫要与之计较,再说他也不是有心的。”
雪如尴尬地挤出一丝笑意,“小王爷言重了。如此真性情的人,雪如也是颇为欣赏的呢。”
说完,便微笑着行礼退下了。
这日下午,无方在房间里打坐,满脑子都是千叶祁杨探知了他的秘密,心浮气躁,根本定不下心来。
千羽从门外走进,向他报告:“师父,听那些暗人们说,好像昨夜丢了那尊贵重的玉莲台,而且根据现场的痕迹,确定是江湖中行踪诡秘的鬼冢人做的。”
无方眼睛缓缓睁开,抚了抚手上的拂尘,沉思:“鬼冢人?我怎么好像没有听过此人的名号?他是如何入谷的?”
千羽如实道来:“鬼冢人是江湖中专门在皇室王族大墓游走的盗贼,通晓奇门机关之术,且行踪诡秘,轻功卓绝,常年又以一张鬼面示人,所以无人得其真实面目。若是昨夜在房间外偷窥那些暗人的是鬼冢人的话,那么他能从三十暗人手中逃出,也就没什么奇怪的了。”
无方手下动作微停,不以为然道:“是吗?外面那么多王孙贵族的大墓,他为何要冒着风险,潜进蝶谷,只为了盗一尊,玉莲台。”
“许是,玉莲台是稀世珍宝,是那些皇族大墓中的稀世珍宝所不能比的。”
无方挑了挑精明的长眉,目光愈发深邃,沉声道:“但是你不要忘了,入谷可是需要暗号的。谷外人不知暗号,所以无法驱除迷雾,也就进不到谷中。还有如你所说,若昨夜当真是鬼冢人的话,以其诡谲的身法,既然可以轻松盗走玉莲台,怎么可能那么容易暴露于人前,被暗人追杀呢?”
无方不愧是千叶的师父,心思之缜密,头脑之灵活,的确让人叹服。若要骗过他,的确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千羽心头一紧,“师父的意思是?”
“那个所谓的鬼冢人,在为他们转移视线。不管那人是不是鬼冢人,心儿已经完全脱离我的掌控,是实在不得不除了。”
千羽有些激动,又有些担忧,“师父,若浅心如今实在难对付的很,没有名正言顺的理由,根本不可能让她乖乖束手就擒。就算用其他的手段,也不容易得手,她实在警惕心太强,根本不会相信我们送去的任何东西。”
无方眼眸一转,“我担心的却是另外一件事。除了若浅心,那个祁小王爷,要怎么处置?若是放了,势必日后要与我们为敌,若是一同杀了,战灵王手中的几十万大军可不是我们能够承受的。再者,她与无极剑圣似乎渊源颇深,无极山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