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但其余兵丁本就是败兵重聚,勇气一泄,贪生涌上心头,把手头兵刃一扔,立刻就化作鸟兽散。
“哐当,汉军破门了,快跑啊。”
“哐当,跑啊。”
“不,不要慌,汉狗人数不足我军一半,稳住能赢!”
即便锐卒们拼了命地嘶吼,可由于为了更好发挥这只混编部队的战力,所选位置过前的缘故,他们不能再像刚才一样从后面把溃兵堵住了。
相反,如今后方的溃兵一撤,直接把当锋矢的锐卒扔在汉军冲锋途径上,竟逼得他们不得不正面对抗,为溃兵断后后来。
“贤王养我供我,合该捐躯赴死。列阵,随我上前!”
长啸一声,这只锐卒的首领不再试图汇聚败兵,他整好那因溃兵而稍有散乱的阵列,就挥舞着插在首级的大旗,主动向着汉军迎去。
“哗,轰~”
一红一黑,两股海浪相撞,甲士咆哮,兵刃碰撞,厮杀激烈展开。
盏茶后……
“蹬蹬,屯长,敌酋带到。”
一左一右两名大汉拽着一名断了一臂,脸色苍白如金纸的匈奴人走来,抬脚踹在膝关节处,将其踹倒。
“跪好,扑通。”
“你就是这些甲士的首领?”
屁股下面坐着一具染血甲胄,上官安抬手指向远处那堆被扒得光溜溜的尸体,问道:
“这些甲士还有多少,甲胄兵刃又是从何而来?”
“……”
恨恨瞪了上官安一眼,俘虏垂下头,权当他在放*。
“有骨气。”
挪了挪屁股,挪到一个舒服的位置,上官安抬脚踹在俘虏胸口,留下一个大脚印。
“扑通~”
感受着其人脸上浮现出的惊愕、羞愤种种情绪,他不紧不慢地开口:
“就是见识太小,把一群破烂甲士当成宝。”
“汉狗!”
费力从地上爬起,一身尘土也不打扫,就瞪着眼,梗着脖子朝上官安大嚷大叫:
“莫要得意,你不过是仗着人多势众,若非我等分散甲士,集中起来一决死战,胜负仍未可知!”
“胜负未可知?嘭,就你这样的货色,耶耶能打十个。”
又是一脚,上官安踩着胸口,居高临下地看着俘虏,冷笑道:
“怎么,不服?”
“嗬嗬,咔嚓咔嚓。”
独臂撑着地面强起了几下,却被胸口的那只脚踩着动弹不得,俘虏发出愤怒的嗬嗬声,牙齿上下碰撞,看向上官安的目光中充满了怒火。
“不服!”
“好,耶耶这就让你心服。
“让你这个见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