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浅的蠢货知道为什么匈奴甲士是废物,也顺便知晓蛮夷和中国之人在智慧上的差距,蹬瞪。”
抬起踩在俘虏身上的脚,上官安从甲胄上站起,背着手一连走了几步:
“昔年文皇帝时,有个叫晁错的臣子上书,纵论匈奴中国各自的长技,匈奴长技有三,中国长技有五。
“这其中,你所追求,并视之为依仗的甲士,正是我们中国之人的长技,匈奴之人的短技。
“你说,用你的短处来击我的长处,自己是不是个蠢货啊?”
“你才是蠢……”
喝骂的话语说到一半戛然而止,俘虏的脸上一阵青白变换。
“蹬~”
突然,他坐直上本身,双眼发直盯着地面,一改方才的怒火,很是平静地陈述道:
“你也说了,那是昔年。
“在我老上稽粥单于,也就是你们汉狗的文皇帝时,匈奴之人闻战则喜,贵人、贤王更是身先士卒。
“故我匈奴能威压百蛮,东西逾万里,打得你们这些汉狗龟缩塞内,不敢出塞,汉匈以长城为界。”
“喂喂喂,什么叫不敢不塞?”
这话,上官安就不爱听了,他把眼一瞪,死死盯着俘虏,用一种后世德棍/法吹/英粉的口吻说道:
“我文皇帝当年勒兵十万,车骑千乘,坐镇与太原,陈师于广武,几要出塞与你们这些匈奴狗一决死战。
“若非是刘兴居那个叛逆起兵造反,又怎么会到了当今陛下才大发兵出塞?早二十年把你们匈奴给灭喽!”
“……如今呢?”
无视了自吹自擂的上官安,俘虏自顾自地将视线挪到一旁堆叠起来的尸体上面,眼中的悲哀之色越发严重:
“时代早就变了!”
……
汉军五长技;
[若夫平原易地,轻车突骑,则匈奴之众易挠乱也;劲弩长戟,射疏及远,则匈奴之弓弗能格也;
坚甲利刃,长短相杂,游弩往来,什伍俱前,则匈奴之兵弗能当也;材官驺发,矢道同的,则匈奴之革笥木荐弗能支也;
下马地斗,剑戟相接,去就相薄,则匈奴之足弗能给也:此中国之长技也。
匈奴三长技;
[上下山阪,出入溪涧,中国之马弗与也;险道倾仄,且驰且射,中国之骑弗与也;风雨罢劳,饥渴不困,中国之人弗与也:此匈奴之长技也。
简单总结一下,就是大汉擅长平地列好阵列,靠着自身良好的组织性,灵活运用各兵种的配合和甲兵优势击败敌人;
匈奴呢,则擅长钻山林,入深涧,马背上开的了弓,吃的了苦,通过不断调动敌人形成局部的以少打多,于运动中歼灭敌人。
二者真的是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