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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长剑哪里比得上大黄弩,距离又远,威力又大,合该我这神射手来用。”
……
“这,汉人竟真的敢冲,难道他们就不怕冲击被阻,身后的贵人压前吗?”
“还是说,这群汉人把俺们看成了不堪一击的土鸡瓦狗?!”
心中惊怒交加,魁梧士卒用力挥舞了一下手中盾牌格挡住一根射来的弩失,最大嗓门地吼道:
“哐,随我迎敌!”
“哐哐,嗡嗡,咚咚。”
同样挥舞盾牌格挡住弩失,匈奴猛士们趁着弩失的空隙,从背后取下长弓,熟练地张弓搭箭,对着汉军步卒就是一波抵近怒射,放到一些大意疏忽的汉军。
然后,匈奴猛士才扔下长弓,拿起刀铤,怒吼着迎上汉军。
“为了伟大的撑犁孤涂单于,杀呀!”
“哐当哐当,噗嗤噗嗤。”
兵刃碰撞,血肉四射,怒吼声中夹杂着惨叫。
两军都养精蓄锐了许久,战意高涨,几乎是在接触的瞬间,战斗就到达了高潮。
……
“嗡嗡嗡~”
射出弩槽里的箭矢,韩延年看着纠缠在一起的敌我双方,连忙摁下还准备射击的愣头青,转身朝着弩手们喊道:
“都别射了。都把驽背到身后,拿起盾牌,抽出刀剑,跟我去支援司马。”
“……哗啦,刷刷。”
愣了一下,弩手们迅速换装,提盾抽刀,一些怕死的家伙还往身上套了一层甲,眨眼的功夫,弩手就变成了步卒。
“哐哐,跟我冲。”
长刀敲了敲盾牌,韩延年带着这批新鲜出炉的步卒向下冲去。
害,这年头的兵种划分还没有后世那么严格,弓弩手也没有后世那么“软弱”。
要知道,射声士的选拔标准是冥冥中闻声则中的猛士,在射术高超的同时,那一身的腱子肉和磨炼十几年的技击之术可不是摆设,等闲三五大汉近不得身。
又有了盾牌这个大块头的遮挡,这批新步卒的厮杀能力不比那些正经步卒要差。
再说了,人家只是把驽放到身后,也没说不用了哈。
……
“手牵着手,都跟紧我。”
二五仔首领·无盾士卒带着具备艰巨任务的二五仔小队,小心翼翼从战场边缘穿行。
“你,你们说咱真的要听汉人的话,混进败兵里给他们当内应吗?”
看着激烈厮杀的前方,一位伤了腿,正拄着矛杆一瘸一拐往下走的俘虏突然开口:
“唉,俺总觉得这么干对不住还在奋战的大伙……”
“嘿嘿,你把人家当同伴,人家可是把你当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