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扭头看向被制住的二五仔,想要看他对胡骑有什么打算。
“我猜是恼怒,直接抽刀子上前,玩个杀人泄愤的把戏。”
“不不,你这就肤浅了,难道没发现,不涉及底线问题,当官的脸一向变得很快吗?
“我觉得,他会当刚才的事没发生,挤出笑脸迎上去,毕竟现在的唯一紧要事就是到王帐,见大王。”
几个胆大的归义胡凑在一起,用自以为旁人听不见的声音讨论着。
一旁投以注目礼的兵卒脸色一变,用“不要命啦”的惊恐目光看了他们一眼,下意识地拉开距离。
“疯子,他再看重使命,也容不得你们在这嘀嘀咕咕吧。”
“我可得离远点,免得被误认成一伙,遭了牵连。”
“莎莎。”
“……”
出乎意料,二五仔既没有恼羞成怒,也没有变脸笑迎,因为他身后的汉卒伍长赶在他开口前发了话:
“头目,倘若您气消的差不多了,那就把剑收回去吧,舞来舞去,伤到人就不好了。”
伍长想的不多,他只是想把事情快些结束,但这话听在二五仔耳里就格外刺耳了。
“消气?”
倘若是平日里,汉卒的劝说对新上位的二五仔是很重要的,不说有劝就采纳,也是会摆出认真思虑的姿态,可谁叫现在不是平日呢。
“这是消气吗,这是他拿我给的钱财来辱我!”
事情发展到了这个地步,连事先准备的刺字和首级都爆了出来,二五仔哪里还不知这厮是有备而来,自己成了画本故事里那个只会“wawawa”的反角。
这如何能忍?
“好吧,看来头目是气昏了头,让他清醒一下。”
侧身避开飞溅的唾沫,伍长面无表情,给了那位架长戟的汉卒一个眼神,卡在脖子、手腕上的六把长戟短暂抬起又迅速落下:
“嗡~”
三声低沉的闷响在长戟组成的区域内回荡。
“怎么了?我为何噶觉心口嘭嘭跳,好像要跳出来一样。”
“啊,痛煞我也!”
退得远远的归义胡们都略感不适,那位于核心圈的二五仔就别说了。
只觉双耳一麻,浑身一颤,眼前一黑,倘若不是被长戟挑着,他就要直接跪下来了。
“好你个汉狗,竟敢对我动手。”
勉力定下神来,二五仔心头火起,竟是顶住了视野摇晃,腹中翻滚,四肢酸麻种种负面感觉,摇摇晃晃地支着身子站起,朝着动手几人喝骂道:
“你们忘了临走前司马是如何交代的了吗,你们这是要造fa……”
“效果不佳,看来我们的头目还没有庆幸,再给他来一次,这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