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长脚后跟一转,被夹住的铤身横扫,打退两侧探上来的长铤。
“嗡,嗡。”
一连两下兵刃相撞的震动顺着长铤传来,胸口一闷,嘴角溢出一缕血迹,伍长仰起头,喉头耸动,咽下涌到嘴边的血,脸色不正常地红润起来。
“咳咳,肺腑又受了震荡,不能耍这些大开大合的架势了。”
这般想着,伍长松开夹住的长铤,待到快要落地之时,抬脚一踢。
“嘭,扑通。”
嗡的一声,青铜铤飞起,砸在那两名刺击无功而返的胡兵身上,将其砸得向后倒去。
“蹬蹬,汉狗,你的首级就由我龙套来斩下。”
不过,伍长终非是三头六臂,四面八手的神仙,在打退前左右三面之敌,正回气的功夫,背面的敌人终于赶至。
“掏耳朵!”
长铤砸下,恶风袭脑,伍长只来得及将盾牌移到身后,并尽力向长铤砸落的反方向躲闪。
“咚~”
巨力撞在后背,持盾的手腕一麻,伍长暗道一声不好,顺着力道传来的方向松开大楯,让它砸在地上。
“姿势太难受,我受不了第二击,不能赌,哐当。”
“咚!”
下一刻,第二柄长铤赶到,铤尖砸在留在原地的盾牌上,大楯被砸得一弹,向里凹去,后又落回地面,掀起一阵尘土,伍长趁机拉开了距离。
“呸呸,你看着点,老是砸歪,平白浪费气力。”
“知道了,下次注意。”
动手的胡兵并没有立刻追击的意愿,他们在互相问候几句之后,就开始招呼其他袍泽,准备重整旗鼓,继续发扬以多打少,以强凌弱的匈奴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