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
“轰隆!”
被砍断的吊桥轰然塌在河岸,荆州军阵内顿时爆发出阵阵高呼。
“郎君,情况是否有些不对?”
步骘再次疑惑而问。
“是有些不对。”
刘琦也目露不解,吴县护城河虽说宽不过两丈,可这也是城池第一道防线。
江东军连守一下的意思都没有,这怎么看也不像防备森严的样子。
与那日前来探查时吴老夫人所说可大为不同。
“军师,子山,我们上前看看。”
刘琦踢了踢马独,向前奔了几步。
待能稍稍看清城头,就见城头之上忽然飞出几个小黑点来,落入荆州军阵中。
“当心城上石弹!速将沙袋丢入护城河中撤退!!”
荆州军阵内传来一阵齐声呼喊,是甘宁的亲卫。
原本不紧不慢的荆州军阵终于有了纷乱,惨叫和痛呼不时传来。
“原来如此,诩明白了,郎君请看,城头上旌旗虽众,但士卒却寥寥无几。”
贾诩手指向城头对刘琦说道:“多半是城内主将已知我军会用火药轰击城头,所以只留下少许哨戒查探我军动向,城内安置抛石车,让我军抛车不敢推进过前,士卒多隐于城下,只待我军靠近之时再上城墙。”
“军师所言甚是,城内守将是个聪明人啊,知道我军火药轰不塌城墙。”
刘琦也不由一声轻赞。
荆州军火药桶虽说已填了碎石,以加强破片伤害杀伤士卒,可是终究不是后世的炮弹,对垒石或是堆土而成城墙的伤害微乎其微。
敌军守将一看就是发现了这一点,来减少士卒伤亡。
“郎君,那现在我军又该如何?”
听出些许意思的步骘有些着急问道。
“他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他不是连护城河都不要欲等我军攻城近战么?”
刘琦招呼一名亲卫过来道:“告诉郑校尉,弩车轰击城头,再命甘将军召集死士运一车火药至城下,给我炸开城门,我就不信他们还敢不上墙!”
“郎君次计大善!吊桥已为我所得,若是炸开城门,城内定然人心惶惶,再不上城而守,恐怕随时都要担心我军铁骑冲城了。”
贾诩大赞而道。
“军师过奖。”
刘琦凝视着城墙崇楼处站着一名武将,微笑着摆摆手。
小样的。
炸不动城墙,我还炸不动你那两片木板!
……
城楼上。
朱治和周泰并肩站立,看着城下潮水般退去的荆州军。
后者左臂衣袖被卸掉,缠着几道厚厚的绷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