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严仲子差异地看着他,低声问:“你相信郑会会娶聂荌了?你答应去刺杀韩傀了?”
聂政冲严仲子摇摇头,咧嘴笑了:“你还真不是一般的傻。我何时答应了?我是在劝你罢了。另外,”
说着,聂政看向柳荫下的诚信大饭铺,众人簇拥着郑会和聂荌已经走进了后院里。
“任务,必须要做完,我那边还有老母亲。”聂政慨叹着说,“这边的老娘不幸意外死去,我只是担心姐姐聂荌的终身大事。”
严仲子咬牙拍腿:“好!我懂了!管它三七二十六!我这就去问郑会!”
郑会走回自己屋子,更换了衣物。他掉落河中喝了很多水,本已呕出许多,但此时仍想呕吐,却已呕不出来。
正在恼怒,他却见严仲子迈着严整的方步走了进来。
“严兄这是要歌舞吗?怎么这样滑稽?”郑会惊愕地问。
严仲子背着手站住脚,面色严厉地说:“我只问你,要不要大事成功?”
郑会立刻俯首拜礼:“恳请严兄直言!”
“娶聂荌!此时不能立即迎娶,你也还要去到各国游说。但你务必先行纳彩、问名、纳吉、纳征!”严仲子威严地说。
想了一下,他再仔细叮嘱:“至于六礼中的最后二礼请期、亲迎,那就日后刺杀完结以及聂荌母丧期过后再说!可否?!”
郑会眼中泪水盈盈,颤抖着声音说:“早有此意,忍耐不及!就请严兄作主!”
严仲子点点头:“算你还有点良心!好过那根洗衣的木槌!”
郑会茫然地看着他:“这又是何意?”
“聂荌救了你,众人都是亲眼所见!而且,你最近不是一直围着她转圈吗?”严仲子义正辞严地说。
郑会低头暗想了一会儿,也就“嘿嘿”地傻笑起来。
严仲子看着叹口气,施了一礼:“求郑君尽快安心,快些游说几国。韩傀之事不能再拖!”
郑会立即挺胸应答:“我这就正式请严兄去和聂荌,哦不,和聂政兄弟讲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