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蹑手蹑脚地离开贾士贞的屋子,转去茅厕。
心里总觉得异样,严仲子从茅厕出来后,还是忍不住向贾士贞的屋子瞥了几眼。
那屋子已经真的安静了下来,贾士贞的鼾声已经响起。
严仲子在夜色中呆立许久,直到身上寒凉难耐。
他悄悄地走回自己住处,但刚推开屋门就被一只大手捉住,按在了地上。
严仲子惊呼也是不敢,因为此时一柄寒凉的匕首,已经抵在了他的脖颈上。
屋门被这人关好,严仲子的眼睛也适应了屋内黑暗,模糊看清:这人身高体壮,不是阳坚是谁?
严仲子哀叹一声:“知道你们暗中做了许多恶事,如今死在你手,还说什么?!”
阳坚冷笑着说:“你与郑会狼狈为奸,明里是仁义道德,内里是奸邪阴险,此时还要反咬一口?!今日先要你死!”
说着,他手上用力;严仲子顿觉脖颈受到锋刃压迫,肌肤传来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