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们淡忘。
在这期间,郡府宅邸暂时被安置在黄氏宅院中。这只是权宜之计,刘贤已经下令,待郡府重建后,此地改为新的公屋,为更多流民百姓提供安身之所。
按照老规矩,庆功宴还是要搞。一连三天,郡府大搞流水席,珍秀美食,山珍海味尽数供应,凡是参战的有功之臣皆可入席。
席上无君臣大小,众人尽可欢饮。襄阳武卒、零陵郡兵,与漓江部的女战士觥筹交错,欢声笑语,宛如兄弟姐妹,俨然没有出身之别和夷夏之防。刘敏王威和那熊罴女战士还轮番掰起了手腕,时有胜负,引起了哄堂大笑。
“诸位举杯,零陵万年!”刘度举杯,众人高声应和。
“零陵万年!”
“零陵万年!”
……
宴饮直到深夜,醉如死猪的刘琦被刘磐拖回了厢房。老刘度早已不省人事。而邢道荣则继续享受着被小辈们包围的快感中,涨红着脸讲着“想当年”。
“那你们是没见过吕布。当年本将军跟他虎牢关前大战三百回合,他那个戟吧……咯……他那个戟不行,我咔!咔!咔!三板斧下去,他就跪到马下,非要管邢某人叫‘义父’……”
“那将军收了他吗?”襄阳的小校第一次听,瞪大了眼睛问道。
“那我哪能收啊!辈矮啦,他得叫爷爷才行……”众人听罢哈哈大笑。邢道荣一脸得意,却见刘贤和莎摩珂起身,连忙追了过去。“公子,怎么不喝了!”
刘贤连连摆手:“天色不早,我去送莎摩珂大王回营。明日他们返程,我还要城外相送。”
邢道荣还要再说,却见莎摩珂冷峻的面容扫过,一时语塞,再想开口,二人已经走远。
见刘贤不在,众小校议论道:“哎,你们说公子原来如此威猛,怎么这几个月倒是没去百凤楼了。听说公子伤了,是阴痿不调之症……”
“哎,我猜啊,公子可能是学了那些公卿之子,好上龙阳之癖,喜欢‘针尖对麦芒’。之前蒋公琰多受宠,如今伤了,公子又整日与这蛮酋厮混……”众人越说越起劲。
“都滚蛋!”邢道荣回席听到这些污言秽语,大叫着喝退了这些“长舌妇”,又猛灌了一爵酒,整个人躺倒在地板上。
“太像了……”他低语着,回想起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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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战败,四大家族人丁散落。空荡荡的府邸中搭满了漓江部族的帐篷。她们不惯住民居,只得被临时安置在各个宅院中。
刘贤陪着莎摩珂穿过或大或小的营帐,感觉就像回到了学生时代的夏令营,青春懵懂,激情躁动。
夜色微凉,却挡不住荷尔蒙之花在月色下悄然绽放。
酒醉微醺的汉家儿郎被漓江娇女一对对牵着手拉进临近的帐篷,里面随即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