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任太守全部将交州的千里沃土当做敛财肥私的工具,尽其所能搜刮民脂民膏。当此之时,老士燮联合各郡的故旧豪族,先后鼓动民变和兵变,让两个深深伤害交州百姓的贪官死在任上。
本来交州百姓皆以为,朝廷会任命在交州颇具民望士燮接任交州刺史。可没想到,襄阳的刘表为侵吞交州,趁交州无主之时,运用自己的影响力,举荐手下谋士赖恭为新任交州刺史。
赖恭是个阴鸷之人,到任后竟然密谋刺杀士燮和士壹等士家诸侯。当时赖恭仰仗自己的刺史身份,与士家斗得昏天黑地,险些得手。
最终,老士燮策反了同是荆州客将的苍梧太守吴巨,才兵行险着战胜了赖恭,并将其驱逐出境,自此,交州再无刺史,却多了一个无冕之王。
“明白了吧,你父子是荆州刘景升手下,我士家永远的敌人,我怎会相信于你?不,除了交州人,我谁都不信。”
提及往事仍能令士徽心潮澎湃,他深吸一口气,冷冷说道:“故事讲完了,该你说了,到底那上面,是谁的名字。”
自打进了交州,刘贤就一直在听故事。此刻,他的耳朵在听士徽口中的交州往事,眼角的余光已经注意到,士匡手中的白刃。
好一个父慈子孝的士家。娘啊,你可真是出淤泥而不染啊。
“所以,交州至上,交州人至上,这就是你们谋害太公的理由?”他抬手指向士匡,厉声喝道:“这就是你们要谋害我的理由?!”
士匡被吓了一哆嗦,手中的白刃不自觉收回袖口。而士徽则被触碰了逆鳞一般,将刘贤提到半空中,声嘶力竭的咆哮道:
“明明是你和大哥谋害的父亲!是你们!是你们出卖了交州!”
刘贤受不住摔打,想要用手中虎牙项链去刺士徽的手,却不料从怀中掉落一件东西。
三人低头,只见那是一份绢布卷轴,和祈丰殿房梁上悬挂的遗命,一模一样。那是四舅今日刚刚交给他的假诏书,而自己一时忙昏了头,竟然忘了丢掉。
卧槽!刘贤脑袋里一片空白。
没有拒绝的好心,成了如今的催命符。
士徽丢掉外甥,亲自弯腰捡起卷抽,徐徐打开,看到了上面赫赫两个篆书大字。
士厥。
“哼……哼……”士徽的笑有些痴狂。他将大哥视作政敌,却从未怀疑过长子的人品。而如今要不是亲眼所见,他真的想象不到,大哥会用如此下三滥的手段对付自己。
为了家主之位,连人品都不要了么?
在士徽的心中,一切都解释的通了。大哥行刺了父亲,要置父亲于死地。外甥刘贤在祈丰殿中作内应,一旦父亲登仙,便将遗命调包,保大哥上位。
他读着假遗命上大哥的名字,一遍又一遍,竟然不自觉流出了眼泪。
“父亲,你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