途是一样的。
从披毛兽到鳞族,变化的跨度有点大,估计也是这个原因,在唐朝,相对于虎符来说,鱼符的作用也发生了很大变化。
唐朝的鱼符按其功用主要有三种:一是调兵用的鱼符;二是标明官员身份随身携带的鱼符;三是通关过隘用的鱼符。
曹义金丢失的鱼符就属于上面说的第二类,鱼符上面刻着他本人的名字,在哪个衙门任职,官居几品,俸禄多少等个人信息。
按大唐规定,刺史以上级别才能佩戴鱼符,归义军虽仿唐制,但也作了一些变更:六品官以上都可以带。就因为这么一推恩,曹义金才有了资格。
曹义金的鱼符长两寸余,宽不到一寸。平时在鱼袋里装着,系在腰间。这鱼袋也是归义军镇特制的,上面镶金嵌银,表示官员的级别。
对于官员们来说,鱼袋的设计是尚方人性化的体现。两个级别差不多的官员一见面,谁该拜谁,不用掏出鱼符来比了。
鱼符对于曹义金的重要性,上面也说了。然而他从驿馆走出来的行为差不多也表示:他已经放弃寻找鱼符了。
曹义金和鲁、莫二人依次打过招呼,语气倒还平静。人都是这样,面对一个不可测的结果时,情绪往往躁动,当结果一定,不论是好是坏,都认了。
鲁、莫二人不知道该说什么,倒是曹义金问起两人怎么也来了甘州。两人当然不会实话实说,只说农闲了,来看选美大会。
“我的事儿萧兄弟和你们都说了吧。”曹义金又道。
这话令鲁、莫二人更不好回答,李克用便接过来:“这个哈,老曹你事先没嘱咐,萧老三生来又是大嘴巴。”
鲁、莫二人只好点了点头,曹义金倒笑了笑:“你们哥几个,一个人知道跟几个人知道没什么区别,只是这事儿不是什么好事儿,各位给老大哥留点面子,别往外传。”
“一定,一定!”众人纷纷表态,萧玄衣心里一热,忍不住说道:“鱼符的事儿,我怀疑是老拓跋搞的手脚。”
“他让咱们等三天了,咱们也等了,没道理啊。”李克用道。
“路上没掉,驿馆没有,你说鱼符去哪了?”萧玄衣不服。
“就算是鱼符被人盗走了,那也要捉贼见赃。没凭没据的,不要乱说。”曹义金倒还理智。
“等你有凭有据,都什么时候了,你就说眼下怎么办吧。”萧玄衣替曹义金着急。
“不瞒几位老弟,我眼下方寸已乱,找鱼符的事儿只能先放一放。刚收的几万两银子,拿在手上也不安全,我打算先把银子送回凉州,怎么着也算一件不小的功劳,或者可以将功补过。这件事完了,我再回来查鱼符的事情。”
萧玄衣不以为然:“猜也能猜到是老拓跋干的,不过老拓跋要你的鱼符也没用,估计是想找回场子,咱们去甘州城找他,服个软,说不定他就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