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符给你了。”
“这么说吧萧兄弟,就算是他拿走了,我也不会去求他。我是官,他是盗,就算他是盗王,也没有求他的道理。再者说了,出来混都是凭本事吃饭的,到时候让我查个人赃俱获,我也饶不了他。”
曹义金虽然爱财,做人倒还硬气,萧玄衣有些过意不去:“为了我的白马,倒连累你了。”
“查案捕盜是我份内之事,没有什么连累不连累的。”
萧玄衣无言,这时李克用说道:“对了萧老三,老拓跋不是还欠你二十万两银子吗?咱们走了,怎么跟他要啊。”
“还真要啊。”萧玄衣又虚伪起来。
“你要是嫌银子扎手,我要啊。再说不能便宜这老小子。”
“你俩也不用陪我回去。”曹义金道。
李克用等的就是这句话,眼下鲁、莫二人既然来了,那就证明架桥的事儿完备了,跟着曹义金回去就没什么意义了,倒不如在这看选美大赛。
心中这么想,李克用口中却说:“让你一个人回去,多不好!”
“你们哥几个聚齐了,就在甘州多玩几天吧。我还要赶路,少陪了。”曹义金说罢,进驿馆牵了马,出门跟几个人拱手别过,上马便行。
几个人目送着他的身影,就要拐上大路的时候,萧玄衣突然喊道:“老曹你等一下。”
“什么事儿。”曹义金勒马回头。
“鱼符的事儿。”萧玄衣赶过去:“老拓跋说的三天,是三个对时,咱们还没有等够三天。”
第一次见拓跋妙的时候,是个黄昏,几个人带着拓跋思谦回甘州,拓跋妙说了几句话就要进城,估计还不到酉正时分。
拓跋妙说三天后来赎人,那天几个人也是等了很久,拓跋妙什么时候来的不太清楚,拓跋妙带着儿子离开,萧玄衣记得,差不多也是黄昏时候。
所谓“对时”,就是今天子时到明天子时算是一个对时。也就是整整一昼一夜。
曹义金听萧玄衣分析完,点点头:“如果老拓跋是这么算的,我们确实早走了大半天。”
“所以你的鱼符就丢了。”
“看来真被老拓跋拿走了。”曹义金叹了口气:“咱们分析的不能当证据,刚才我也说了,没法找他去要鱼符。”
“我也不是让你去找老拓跋,我只是有个疑问。”萧玄衣道:“咱们今天回凉州的路上没碰到他们爷俩吧?”
“没有。”曹义金十分肯定:“我身上带着几万两银子,别说他们爷俩,一般的过路人我都防着呢。”
“那就是说,他肯定是在咱们动身之前下的手。”
“应该是这样。”
“关键是他事先并不知道咱们等不了三天,他为什么就把你的鱼符提前拿走了。”
“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