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0和1组成的代码,以及标注了开始和结束的时间,仅此而已。
“这是前几天的内容,你先帮忙分析一下吧。”
因为雷达收到的是方形波信号,可以轻易的用二进制代码记录下来,而波形图表则提供不了任何额外信息。
叶卡捷接过文件,没有看里面的内容,而只是看了看数字的大小,然后立刻做出了判断与回答,
“不可能!你们不可能破解这里面的内容。”
这么干脆的回答,让将军愣了一下,他还没有说话,叶卡捷继续补充道:
“如果你们想要尽快破解里面的内容,是不可能办到的。
因为这个数据量还远远不够,即便有人再聪明也是没有办法的。
打个不恰当的比方,突然有一个外星人对你说了一句,“阿巴阿巴”,接下来给你一万年的时间去思考,他说了什么,你有办法想明白吗?
这句话可能是hallo,也可能是看见你真高兴,甚至还有可能是“滚开!”
同时也不排除,“你踩到我的东西了。”“兄弟们过来揍这个人。”“能听懂我的话吗?”这样的内容。
纵观人类不同文明,陌生人见面后第一句话都是不同的,英国人是今天天气怎么样,中国人是,你好吗?美国人是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但也有更奇葩的,日本人的陌生人见面后压根是不会说话的,他们压根不打招呼。
而我们人类的同胞大猩猩,见面后,互相恐吓一顿,直接就打起来了。
更何况外星文明,他们的思维方式可能就和我们完全不一样。
于是乎,光是对话内容的可能性组成的集合在规模上就已经超越了这几张纸的容量,以如此小的信息量去排除巨大的可能性是没有办法的。
总而言之,如果数据量小,那么就无法破解。”
将军掩饰住了自己的兴奋与失望,并追问道:
“哦,这样呀。
那么我们有什么办法呢?
另外,你还有什么能指导一下我们吗?”
叶卡捷,于是耐心地解释起来。
“只能是继续监听,增加数据量后,逐渐排除对方表达意思的一些可能。
如果你想要准确搞清楚,对方说话的内容,不允许有差错,不允许乱猜。
这个数据量必须大到是字典的数量级以上,以确保一些不常用的单词也能被确定一定接近某个概率出现了。
对于一个未知的文明,我们数学家破解他们语言的办法是这样,收集大量他们的文献,然后统计每一个单词出现的概率。
如果两个文明,在思维方式上越接近,那么同一个意思的单词出现的频率越接近。
就好像中文中的“我”,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