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英文中的“i”,都要比“解析延拓”这样的单词出现频率高得多。
观察出现频率,我们大致能对不认识的单词进行分类。”
将军自认为见多识广,于是在这里打断叶卡捷的讲述,反问道:
“嗯?破解一门新语言要这么漫长的过程吗?
可是我们有一些等不急了。”
正当屋子里的其他人稍微有一些失落后,叶卡捷却继续补充道:
“破解地球上老祖宗的古文可比外星文明的语言容易,因为全世界可以分为几个语种,同语种语法都差不多,甚至大量的词都是继承下来,一眼可以看来的。
不过也有例外,某些情况下极短的一段内容,也能被破解。
但必须提前通过其他方式知道关键情报。
比如汉谟拉比法典,既然都告诉你了是在讲法律,而古代的法律内容都高度相识,不要文字你都能知道必然要说哪些内容。
于是考古破解文字,相对于破解外星文明的语言简单多得多。
当然,如果文字本来是和汉字那样的象形文字,字本身就“画”出来了它代表的样子,也能大大加快这个速度,可是如果是纯粹二进制信息就没办法了。”
话音刚落,将军表情却变得兴奋起来,
“很好!我知道你的意思了!
叶卡捷女士,但是我也已经想到办法了!
接下来,我依然需要你的协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