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的道路。其中一条是走崤山道,这条道路要跨越山区,会对我们的后勤辎重造成压力,所以不考虑。我们只能选择走曹阳亭一线,光明正大的从弘农郡进入河南郡。”
“主公的意思是说,我们直接过陕县?”聂垣道。
“不错。”
他们唯一能走的路,其实就是官道。若是走崤山小道,其实还是要打败谢宗,两者没有任何区别。
“可是,谢宗龟缩弘农不出,我们要强攻吗?”聂垣问。
“当然不是。”聂嗣摇头。
强攻,那不是他的风格。现在他麾下的士卒,都是他的心血凝练而成,死一个他都心疼,怎么会用来打攻城战。
“那主公,我们该怎么打?”聂垣问道。
聂嗣嘿嘿一笑,“仲才,刚刚你已经说出攻打的地点了。”
闻言,聂垣先是一楞,旋即回过神,转头看着舆图,目光在大河附近游转。
须臾,聂垣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