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每当他们吸上一口,便有一缕袅袅的烟气从他们的口中喷薄而出。接着,他们的脸上就露出一副享受满足的神色,十分舒畅的样子。
“咳咳咳”
本就身体有恙的聂鸿天一闻到这种烟气,肺中就止不住的咳嗽。
“公子,药!”
一旁的盲将眼见聂鸿天的不适,立即有眼力见的从怀里掏出药,递给了他。聂鸿天接过,鼻子凑到瓶口猛吸了一口气,这才感觉舒服了不少。
快速离开门口附近的抽大烟的聚集区,聂鸿天走向了另一头赌档场地。
虽说从外面来看这赌坊不怎么大,就连门口都是如同家门一般狭小,但这里面却内有乾坤。初步估计,这里的底盘就连许多饭馆的大堂都没有这么宽,而且看这样子,好像还有第二层。不过那通往第二层的门口,正有两个健硕的男子把手,看样子他们肯定也是练家子。
不过他此时还没有去第二层的想法,他要的东西,在这第一层应该就可以得到。
聂鸿天随意的走到一个牌桌前,对在场的众多赌徒来说,身边的人来来去去早已习惯。对于聂鸿天的到来,周围的人只是看了一眼,随后便再次把目光放在了那桌子上的骰盅之上。更没有人注意到聂鸿天身后跟着的盲将。
“大大大大!!!”“小小小小!!!”
牌桌上的众人看着即将被打开的骰盅,声嘶力竭的吼叫,仿佛这里面的点数会随着他们的叫喊而改变一样。他们的眼中,纷纷布满了红血丝,想来可能许多人已经在这里赌了整整一个晚上。
赌桌上,各个位置都被下了注,一枚枚银元就像是石子一般散落在台上。这些都是十多个赌徒的赌本,一旦赢了,他们就可以获得一笔不菲的报酬。可一旦没有猜对,那么不管下了多大的注,最后都是颗粒无收。这就是赌博,一夜暴富和一夜败家就在眨眼之间。
在南国,银元就是通用的货币。一枚银元便能购买一斤的米,普通人家三口一个月的花费也不过是五六枚而已。而在这里,牌桌上足足有着几百枚,看着属实让人有些眼红。
不过在这里却没有人胆敢对这上面的钱动丝毫不轨的心思,每个赌场,都会有人严格把手,一旦发现有人闹事,那下场必然是凄惨的。
“一,二,三,开咯!!!三二五,八点小!!!”
随着荷官的一声高昂的响声,这场赌博的最终结果也是尘埃落定。听到这个结果,有的人叹息,有的人激动,每个人都神色各异。
其中输得较多的,更是悲痛欲绝不断的呐喊。
“啊!!完了完了,这可是我儿子的买药钱,这下可怎么办啊!”他整个人呆呆的坐在位置上,神色凄惨至极,满脸的后悔与悲伤。
他是一个典型的烂赌徒,前一阵子他的儿子因为得了热病,需要一大笔钱购买中药。万般无奈之下,他不得已变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