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家里的田,这才有了这五十枚银元。原本想要通过这一晚上将儿子的药费赢回来,这样既有了药钱,还可以赎回祖上传下来的田地。可未曾想这一晚上奋战的成果,就在刚刚的那一场赌博之中付诸东流,前面所有赢得钱包括本钱都瞬间消失。
如此打击,怎能让他受得了,整个人就愣在那里,一股沉寂了许久的绝望即将如火山般爆发。
“药钱,药钱!!”他的嘴中不断的南南道,没有了药钱,那就意味着他的儿子就没命了,而且就连他们家赖以生存的田如今都失去了,这让他们家以后还怎么活。
终于,他爆发了,他猛地从凳子上站了起来,随后一下扑向赌桌之上,一把抓起上面累成一堆的银元揣进兜里就想要往门外跑。
前方原本还在收捡银元的荷官被这人突然的暴起吓了一跳,可随后,他就像是没看到这回事一样,继续收拾着。
“哎,又是一个输得倾家荡产的人。”周围的人目睹眼前的情形,一个个都孰若无睹,只是感叹了一番,便接着扭过头去继续准备下一把了。仿佛他们对此已经习以为常,也知道这人接下来的后果将会是如何。
好奇的聂鸿天朝着那人奔跑的方向看去,果不其然,当他跑到门口的时候,两个身影突然挡在了他的面前,正是之前守在第二层出口的那两人。这两人的速度极快,即便是身旁的盲将,看见如此速度,也不禁为之惊叹。
“五段武者!”
此刻的男子如同发疯了一般,眼中除了钱再无他物,并未把眼前的这两人当回事,想要硬闯出去。可是一个普通的百姓又如何能与五段高手对抗呢,眨眼间他就被打晕,随后就被其中一个人拖到了赌坊的后方。
整个过程,除了男子刚开始发出的阵阵嘶吼,就没有再有其他波澜,结束得平静且迅速。
聂鸿天无奈的摇了摇头。
这就是赌徒,或许进来之前的他也是一个为了孩子吃苦耐劳的好父亲,好丈夫,可他千不该万不该的,就是动了邪念,邪念一生,就算是神仙也难以拉回。
想必他此番举动定然会被赌场背后的人惩罚,至于惩罚是什么,那他就不得而知了。
当聂鸿天回过头来,下一把已然开始,对于在场的他们来说,刚才就是发生了一个小插曲,丝毫影响不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