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自然用不上,可您父亲的案子……”娟儿戛然而止。
话音刚落,几个宫女惊呼:“侯爷,找到了。”
“在夫人的枕下。”
安笙无奈的笑笑。这么低级的招数,真没想到居然还有人会用。
娟儿无辜的说道:“夫人方才不是说……您没有收印章呢?印章怎的在您的枕下?”
“这应该问你吧。”安笙看向柳清州。
“夫人,您这是什么意思?侯爷,夫人莫不是怀疑我?”娟儿的眼泪瞬间就掉了出来。
柳清州只觉得头疼,这个女人难道没有脑袋吗?“无须怀疑,确定是你。”
娟儿瞳孔一震,她深吸了口凉气,“奴婢冤枉啊,奴婢冤枉……印章明明在夫人枕下,与奴婢何关?”
“昨日深夜是你送汤过来吧。”柳清州只淡淡说了一句。
“侯爷,我冤枉,我冤枉啊……我只是送汤罢了。”
安笙笑睨着她道,“你的话太多了。”
管家招招手,派人将娟儿拖了下去。
“侯爷……我是冤枉的!”娟儿的声音渐渐消失在走廊。
安笙看向柳清州,她冷声讽刺道:“你招惹的烂桃花!”
柳清州很享受的淡笑,并不在乎方才的事,他握住她的手去账房。“我在帝都还有生意,日后打理生意都靠你了。”
“可我不会……我也没学过。”安笙有些羞赧。
琴棋书画之类的,她虽不敢承认精通,但好歹是能拿上台面的。但账房一类的,她就完全没办法了。
“让管家教你。”柳清州不容她拒绝,遂跟她介绍粮盐之类的漕运。
“我要是一个疏漏,让你赔钱了怎么办?”安笙忐忑的说道。
柳清州无所谓,他扶她坐在太师椅上,“有我在,不会赔钱。”
“那我从明日伊始学。”
柳清州很满意她的态度。只要她有的忙,就不会随便出门了。
一连几日,安笙都天刚亮便起身,去往账房跟着管家学着算账、看账本。
她,一个女子耐力惊人,披星戴月的学了半个月,没有任何抱怨、退缩。
不过柳清州不愿意了,因为安笙早出晚归,比他还忙,除了用膳几乎见不到人了。
柳清州每日比她还早睡下。梦中,他看到在马车上,他跟一个妙龄少女无比亲昵,甚至还破了男女之间的防线……只是女子的脸并不清晰。
他感到口干舌燥,从梦中醒来。
身边的安笙才醒,准备下榻。他长臂一伸,将人卷带进怀里。
他几分眷恋,用指尖轻点她的鼻尖,“不许走。”
“我还要学算账。”安笙解释。